施缱今晚是真的没心情。
她被薛砚辞的一双手撩得火烧火燎,可全身又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却被他从后背抵在了鞋柜上。
她转头瞪着他。
可他却是一双戏谑的眼神。
“我碰你怎么了,不是情人关系吗——”
“可今晚,我不要!”施缱用力抠着薛砚辞的手背,力道不清,并非是欲擒故纵。
薛砚辞轻笑一声,从后面紧紧揽着她。
腰带被解开了,他就顺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伸进去。
外面是暴雨滂沱,屋内的气氛又十分的旖旎。
施缱全身都在颤抖,她非常害怕。
“我让你上楼,不是让你性骚扰的。”施缱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语气却越发的凉薄。
她用的是“性骚扰”这个词,让薛砚辞一瞬间皱紧了眉头,好像她扫了他的兴致一样。
“我骚扰你了吗?”他伸手扳过她的脸,和她的目光对视。
强势的,霸道的。
接下来,他就亲吻了过来。
铺天盖地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
他生猛又荷尔蒙旺盛。
她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纵使今晚发生了闻抚珊的事,让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是抗拒不了薛砚辞这种要命的撩拨。
她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烧,热辣辣的。
施缱的双手抵在鞋柜上,歪着头,整个身子朝后仰着。
直到将她的唇吻肿了。
她才推开了他,小声说:“我……我很累。”
“那就早点睡。”
说完他就真的放开了她。
离开前,还拍了拍她的臀,像个意犹未尽的登徒子那样。
可能是刚才她说他“性骚扰”,将他原有的满满欲望,都七零八落的快要浇熄了。
他知道浴室在哪里,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
施缱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地板上,全都是他的东西。
衬衫,西装,裤子,袜子,还有放在床头的腕表。
她气鼓鼓的,低头帮他一一捡起来,心想这人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和薛砚辞发生,如她所说,很累。
将他的衣物叠好后,就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十多分钟后,薛砚辞从浴室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经折叠整齐的衣服。
从前她还住在长河别墅的时候,他晚上去过夜。
偶尔也会看到她坐在床边,一副很温婉、很贤惠,低头叠衣服的样子。
如果以后谁娶了她,她应该会是个很不错的妻子。
薛砚辞回过神,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
转过脸,就看到窗外的黑夜,以及逐渐转小的雨势。
睡前,他打算去阳台上,抽一根烟。
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隔壁的房间门虚掩着,从里面透漏出昏暗温柔的光线。
他脚上穿的这双男士拖鞋,还是过年他住在这里,他每天去超市,给她做饭,顺便买的。
后来他走了之后,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给别的男人穿过。
施缱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水杯。
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就在客厅见到了薛砚辞。
他像是在想事情,若有所思。
两人对视了一眼。
“后来,又有谁来过吗?”他问了一句。
施缱一怔,愣愣的摇摇头:“没有啊。”
“嗯。”
然后,他就去了阳台。
一阵清凉的风吹起来,让施缱打了个哆嗦。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