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施缱回家后,从衣橱的最底层,找出了自己早就给薛砚辞买好的皮带。
要不是那天别的女人接了她的电话,她早就把皮带送出去了。
正在想着,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给了薛砚辞一把备用钥匙,现在他可以随时出入她家。
他在玄关处换了鞋。
进门后,就看到施缱正背着手,站在客厅,挺拔得好像一棵小白杨。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脱掉外套,进了卧室。
施缱的公寓不大,但每个房间也都有浴室,所以他应该是去洗澡了。
可是他这种无视她的行为,还是让她生气。
她转身跟了进去。
“你没看见我?”
“你吃饭了吗?”
“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
施缱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语气一次比一次弱。
薛砚辞特别荷尔蒙爆棚的扯开领带,抬了抬眼皮,看向她。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施缱心虚的低下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明明他也在和别的女人暧昧好不好。
她走到他面前。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想问什么,现在就问,要是不问,这辈子都别再问!”
说完这句话,她就等着他的反应。
可他手里挂着领带,歪着头,只是一言不发的冷冷盯着她。
她被他盯得直发毛,索性翻了个白眼,边转身边说道:“算了,那就这辈子都别……”
“这辈子都别什么?”薛砚辞忽然用领带套住她。
他是无意的,却又无意的那么下流。
她背对着他,而他手里的领带偏巧勒在了她bao满的胸下。
她一低头,从她的角度看,胸就显得更da了。
她顿时就面红耳赤,强烈的挣扎:“你干嘛?你松开!”
薛砚辞非但没听话,他很快察觉出她尴尬的点,反而更让他兴奋了。
直接动手在她身上缠了两圈,将领带收紧,他从后面抱住她。
她的上半身,被领带缠着,包括双手也被固定住。
他力气那么大,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房间里传来喘粗气的声音,她是被气的。
“薛砚辞,你放开我,你有恶趣味吗?你有病!”她越是挣扎不开,就越觉得羞耻。
因为将她固定住后,他还变本加厉了,闲出一只手来,揉捏得她都痛了。
他带着她,走到梳妆台前,从镜子里,让她看着自己。
施缱闭着眼睛故意不看。
可她不配合,他就捏得更大力。
最后她无法了,只好睁开了眼睛。
既气愤,又可怜,又羞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薛砚辞,你别不要脸!”她嘴上不饶人的还在骂。
“给别的男人送东西,都不送我,什么意思,故意气我?还是想让我眼馋?”开口时,他说话的声音沙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起。
她心跳得特别快。
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气恼的低吼道:“冯律师的那块表,不是我送的,是舒由仪,她看上冯律师了,只是让我转交而已,你别疑神疑鬼!”
“哦?那么快就知道我去找过冯鸦九了?你们私下通的消息,什么时候?谁联系的谁?”
“冯律师是后知后觉你误会了,他也是怕我们吵架,你别不识好歹!”她现在还被他绑着,有些口不择言。
他眯了下眼睛,凑过去啃咬着她的耳朵:“我不识好歹?现在都开始帮别的男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