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该死,恶狠狠地瞪了战司濯一眼后,而后松开了手,转向盛南臣,“这样,行了吧!”
盛南臣见状,才倏地松了一口气,手也一下卸了力度,玻璃碎片随之掉在了地上,手下眼疾手快地上前止住了盛南臣。
“你们……放开我!”盛南臣拼命挣扎着,但奈何力量和体型悬殊太大,根本挣脱不开他们的束缚。
“你们真是玩的好一出兄弟情深,讲义气的好戏啊。”
狼哥嗤笑了
一声,紧接着脸色马上冷了下来,他看着那几个手下,厉声道。
“把他们两个给我背靠背绑起来!”
“是!”
紧接着,手下便拿来了两条粗粗的尼龙绳,将他们两个人绑得严严实实,半分都动弹不得。
旋即,狼哥的视线在战司濯和盛南臣的身上转了一圈,语气极冷,“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义气能讲多久。”
正当狼哥还欲开口说些什么时,突然有一个人匆匆地跑进了仓库里,站定在他面前,“狼哥,外面突然发生了点事。”
“什么事?”狼哥眉头紧蹙,看着那个人的眼神带着不耐。
那个人看见狼哥的脸色不善,叹了一口气,凑近了狼哥的耳边,小声低语着什么,“狼哥,我跟你说,是这样的……”
战司濯垂下睫羽,试图听清那人说的话,但声音实在太轻,什么内容都没能听见。
而狼哥听到那人说的话,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看起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最终把视线停在了战司濯和盛南臣身上几秒,恶狠狠地开口道。
“晚点我再过来收拾你们这两个杂种。”
留下这一句话,狼哥便疾步跟着那个前来跟他说事的人走了。
随着仓库门被重新合上,仓库内部又变得昏暗了起来,战司濯看着那扇仓库的大铁门,薄唇轻抿,眼眸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