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孬的！”顾浩然一笑，“领导……这可是当初你说过的。”

杜廷威一时语塞，最后扯了嘴角就说道：“好啊……忍着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呢……好你个臭小子……”

二人就这样聊了一阵子，杜廷威又问了问杜晓萌的情况，到底是自己闺女，还真做不到什么都不管不问。

顾浩然对杜晓萌其实没有太多印象，就是第一次的时候旧了被匪徒劫持的她，二人偶尔会从得瑟的杜廷威那里看到她的照片……直到杜晓萌来前一天见面的乌龙外，最深刻的要属她的检讨。小丫头聪明，就是脾气犟得很，这对她以后的发展不好，就是要磨！磨圆润了，就是一把利器。

送走杜廷威，顾浩然站在窗前看着猎鹰的训练……四个学生，除了刘珈辰外，三个人都在受罚。

顾浩然应着声的同时转身，就见向晚走了进来，“研究出来了？”

“恩。”向晚应了声，将报告递给顾浩然，“但是，其中出现一些困难……”

“哦？”顾浩然有些意外，“还有让你觉得困难的？”

向晚耸耸肩，“我又不是和顾少一样是神人，当然有解决不了的了……”微微一顿，她转口说道，“变道，要有效提高能够大大的增幅成功率，可是……这有点儿天方夜谭。”

“那四个学员怎么说？”

“我听秦副连说，杜晓萌之前说过这个问题，也有信心能够改变……只是，这个需要一个过程。”

顾浩然抬眸，微微蹙了下剑眉说道：“你对此是什么看法？”

向晚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可以一试……如果成功了，也是一个质的飞跃。”

“恩……”顾浩然应了声，“不落下日常训练的情况下，给她一间研究室做研究。”

向晚一听，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问道：“如今已经跟着猎鹰，这样的强度下，能受得了吗？”

“放心，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不逼到死角，那是不会爆发的。”顾浩然嘴角含着笑，然后又交代说道，“告诉她，这不是一项不看结果只看过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