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瑾也就是随口猜测，没想到他说完，霍辰西和姜羽溪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大哥？难道这件事是真的？”

霍辰西沉默了一会，将霍云琛身上当初发现的那粒奇怪的扣子告诉霍修瑾。

“不过当时扣子被缉毒大队的人砸碎了，上面的指纹不全，无法识别有没有顾晏清的指纹。”

“但是你爸爸去见山本之前，确实去见过顾晏清，第二天山本就离奇死亡了。”

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顾晏清哪怕做的事再缜密，也会有漏洞。

霍修瑾已经气得不行，双手死死捏紧成拳，偏偏又对这些没有证据的事无可奈何。

“大哥，嫂子，如果在公安从

边境回来后，我还没找到任何关于顾晏清的证据，我可能不会放过他。”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让霍云琛减刑几年，十年八年都是个盼头。

无期则再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霍辰西眸色凌然，“阿瑾，不要做傻事，我也在努力找证据，这件事不光是你爸和顾晏清之间的事，也是霍氏集团和顾氏集团的事。”

第二天。

姜羽溪又去找了战蓉蓉。

经过温婉的介绍，姜羽溪和战蓉蓉两人的关系，比战蓉蓉和顾灵薇两人的关系好多了。

两人约在战蓉蓉经常锻炼身体的健身房。

姜羽溪一身黑色瑜伽服，勾勒出迷人的身体曲线，虽然比战蓉蓉要矮一点点

，身体比例倒比战蓉蓉更完美。

两人都是长期锻炼并控制饮食的人。

健康的身段引得健身房的人频频侧目。

“战小姐，我看你们战氏跟顾氏的合作项目，目前处于无利可赚的地步，你哥哥战总为什么还愿意跟顾晏清合作？”

两人在并排的跑步机上边跑边聊。

战蓉蓉摇摇头，“哪里是我哥愿意跟顾晏清合作？”

她停顿了一下。

“上次我哥去找顾晏清，要求解除合作项目，谁知道顾晏清改过合作合同。”

“如果我哥现在终止跟顾氏的合作，则需要赔顾氏总资产额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

“什么？！”姜羽溪震惊之余，差点忘了脚下

的跑步机。

她扶稳扶手，将跑步机的速度调慢下来。

“战总怎么可能跟顾总签这样的合同？”

“从来没有任何企业的违约金是按对方的资产比例来算，都是按项目投资的比例来算。”

姜羽溪在林城的专业能力有目共睹。

她这样说，就证明她熟知合同项目法。

战蓉蓉眼里有了希望，“姜小姐，你说的是真的？这样的合同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了。”姜羽溪按停跑步机，拿起跑步机上的毛巾擦汗。

“合作双方设定的违约金，只能在合作项目的范围内，怎么会牵涉对方的资产。”

“那这样的话，是不是所有人只要跟对方签订了合作

合同，就意味着稳赚不赔了？”

“因为不管合作的项目盈利与否，只要一方先提出解约，就要赔给对方资产相对等的违约金，那还需要项目的利润做什么呢？直接收取违约金就行了啊。”

姜羽溪有些纳闷，“你不懂这些很正常，但是你哥哥不应该不懂啊？”

战蓉蓉解释一句，“我哥说了，一开始签合同的时候，违约金那一栏根本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姜羽溪不是很了解顾晏清和战成华两人之间签订的项目合作合同。

不过如果想要对付顾晏清，那她一定要拉拢战成华，最好将战成华变成霍氏集团这边阵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