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战成华在战蓉蓉的掩护下，全副武装到了霍氏办公室。

而战蓉蓉的车在霍氏集团的门口溜了一圈后，又离开了霍氏集团。

顾晏清曾经叮嘱张助理派人盯住战成华，要看看最近战成华都跟哪些人接触。

所以张助理的人最近一直都盯着战氏大楼，反倒是忽略了战蓉蓉的动向。

战成华拿着合同敲响霍辰西办公室门的时候，心里颇感慨。

没想到他现在会向曾经的竞争对手寻求帮助。

林莫带着战成华在门口站着，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霍辰西看过来，眼尾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战总？快请进！”

战成华走进

，林莫关上办公室的门，去给战成华倒咖啡。

姜羽溪则跟霍辰西从办公桌内出来，走到休息区的沙发边。

“战总，请坐。”

战成华，“好。”

他有些许局促，曾经他跟着顾晏清来过霍辰西的办公室。

不过那个时候是来挑衅来谈判的，带着敌对的意味。

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也有求于霍辰西的时候。

林莫手里端着三杯咖啡进来，打破战成华的局促。

“战总，您的咖啡。”

“好，谢谢！”

战成华没有喝咖啡，而是从包里掏出合同，“霍总，昨天姜特助跟蓉蓉说的话，蓉蓉全部转达给我了。”

“目前战氏能

力有限，主要是大批的资金都被套牢进了这个项目里。”

“如果我要加入霍氏，跟霍氏集团成为合作关系，跟顾氏集团的合作必须解除。”

“这是我跟顾晏清当初签订的合同……”

战成华把合同放在茶几上。

他表达的意思很明确，霍辰西如果真的有心帮他，他非常感谢，不过他现在没有能力摆脱顾晏清，还需要霍辰西先帮他解除这个麻烦。

霍辰西在对面笑了笑，并没有去拿合同。

“战总，你的思维首先就错了，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你的战氏集团跟顾氏集团合作了，这不假，但

是谁规定战氏集团跟顾氏合作了，就不能跟其他公司合作了？”

战成华一愣。

霍辰西继续说：“我的霍氏集团不光跟盛氏有合作，跟沈氏也有合作，还跟温氏有合作，另外在林城之外的其他城市，我还跟其他公司有合作。”

“照战总的意思，我要跟其他公司合作之前，必须跟这些公司解约吗？”

战成华辩解一句，“霍总，这不一样，霍氏集团一直是强者，自然不需要听从其他公司。”

“可是战氏跟顾氏合作，战氏本来就处于弱势一方，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是强者制定的。”

“在没有万全的决策之前，我不敢拿

整个战氏的前途去赌。”

战成华一直都是一个缺乏冒险精神的领导者。

而此时，姜羽溪拿起了他放在茶几上的合同仔细查看。

在霍氏集团，姜羽溪不光是霍辰西的助理，她还精通各种合同中的细节抠字眼。

她在看到战成华说的最后一条违约金时，多看了几遍。

等战成华和霍辰西聊完，她也将合同看完了。

她将合同放回茶几上，心里有了大致的主意。

“战总，你跟顾总签这份合同有很大问题，不光违约金那一条，前面的条款也有问题。”

“正常的项目合同是有一定的规范，而不是任由他随便提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