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土狗罢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几人,宋宇仅是无聊地摇了摇头。
他冷然回应道:“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不能保证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毛庭威愣了愣,旋即冷笑一声,“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安危吧!”
话音刚落,他已经向宋宇扑去,手中的大刀舞动间虎虎生风,每一击都毫无保留,虽然招式不算高明,但那股凶煞之气却让人心悸。
站在他身后的施孝廉脸色阴沉,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别下手太重,留他一命,我还有话要问他,那些女孩究竟被藏在了哪里。”
雷老三冷硬地应了一声,“遵命!”
三人攻势猛烈异常,宋宇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三人的招式套路颇为诡异,仿佛有意暴露出自己的破绽,全然不惧旁人的攻击。
电光火石间,宋宇已然领悟,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显然,三人已下定决心,全力以赴,他们的目标唯有擒获宋宇,至于自身的安危,似乎已被置之度外。
或许,他们早已身着坚固的护甲,自信满满地依仗自身的武艺,认为宋宇即便以肉拳击中,亦不足以对他们造成伤害。
倘若他们的刀锋真的落在宋宇身上,那么宋宇恐怕将面临生死残废的结局。
这正是他们的自信所在。
宋宇想到此处,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毛庭威寒意逼人,语气冷酷如冰,怒斥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此刻跪地求饶,我绝不伤你分毫!”
“哦?要我求饶,你恐怕得先有那份能耐!”宋宇淡然一笑,回应道。
他环顾四周,并无任何可用作武器之物,不禁连连摇头,“看来,又得浪费一颗子弹才行了。”
一声“咻啪”响过,毛庭威的大刀尚未挥落,一颗子弹便已穿透他的眼眸。
顿时,凄厉的惨叫响彻谷中,那是撕裂心肺的痛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痛。
旁边的雷老三当场愣住,刚扑出去的身形猛然停顿,手中紧握的大刀瞬间被汗水湿透,他声音颤抖,愤怒地喝道:“你……你为何暗箭伤人?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江湖道义何在?”
常人或许无法洞察宋宇此招的深浅,但对于江湖中人如雷老三和毛庭威之流,却深知这种能在瞬息之间发出如此暗器之人,定然不是普通的小角色。
听闻毛庭威那仿佛自幽冥而来的凄厉惨叫,雷老三更是心生寒意,他心中明白,若非痛入骨髓,毛庭威决不会如此嘶鸣。
那种痛,唯有痛不欲生,方能发出如此绝望的呼号。那声音,宛如地狱中的哀嚎,在林间不断回响。
宋宇亦是心中无奈,若手中握有刀剑,他断不会浪费这颗子弹在他们身上。
毕竟,他们尚不足以让宋宇动用枪械。
宋宇几乎被气笑,面对无赖竟然与自己谈论江湖道义,“何为江湖道义?难道你们以多欺少,就是江湖正义吗?”
雷老三的身体一时显得虚弱,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辩解,“是……是你先行挑衅……”随后瞥了一眼身后的施孝廉,冲着宋宇严厉地喝道,“今日,我可以饶你一命,但那些被你带走的女子,必须归还!”
宋宇淡然一笑,轻蔑地说:“你言语之间似乎并无决策之权,不值得我再度耗费一枚子弹。”
“回去告诉施庄主,让他亲自来与我谈判。”
雷老三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紧握着大刀,保持着戒备的姿态,但身体却不禁悄悄后退,扭头困惑地望向施孝廉。
“哼,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判?”施孝廉冷厉地喝道。
宋宇不禁哂笑,心想无知者真乃无畏。
旋即他悠闲地说:“我宋宇确实不是一件东西,因为我生而为佳人。”
接着抬起眼帘,不屑地瞥了施孝廉一眼,道:“施庄主,难道您也是东西吗?”
施孝廉的面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鼻子仿佛都要气歪了。
他自出生至今,除了那只母老虎,从未有人敢这样羞辱他,立刻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擒下!”
“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无知的小子。”
雷老三接到命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又不敢违抗施孝廉的旨意。
尽管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但在施孝廉那锐利眼神的注视下,雷老三的惧意更甚。他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喝,双臂紧紧护住头部,匆忙间向宋宇发起冲锋。
面对这明显稚嫩的攻击,宋宇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为避免重蹈毛庭威的覆辙,他将刀锋横于眼前,其余部位却暴露无遗。
对于如此愚笨的对手,宋宇实在无意浪费子弹。
他巧妙地一侧身,轻松规避了雷老三的正面冲击。在雷老三尚未回神之际,宋宇猛然收拳,一记重击将雷老三的几根肋骨击得断裂。
雷老三瞬间惊愕,伴随着痛苦和惨烈的呼号,他的身体弓成一道弧线,被强劲的力道击飞,重重地摔落地面。
四周的尘土和落叶被震得高高扬起。
“老爷,他实在是……太,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