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费口舌?
众人都以为他是在先礼后兵,与宋宇礼貌周旋。
然而,无人知晓,此刻赵姓士兵内心早已慌乱不堪。
他并非不愿动手,而是不敢动手。
“我无意让你们难堪,福王江佑是否在府上?”宋宇眉头一皱,语气冷冽地询问。
“小子,你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福王的名讳岂是你这等人可以随意提及的!”台阶上的士兵立刻怒斥。
“就凭你刚才那句话,也足以让你丧命!”
“赵大哥,不必与他客气。这等狂妄之徒,若不立刻正法,恐怕福王怪罪下来,我们也将难以自保。”另一人立刻附和。
清晨的微风伴随柔和升起的阳光,轻拂过每个人的面庞。
衣衫单薄的贫苦百姓虽然身体颤抖,却也不愿错过这场热闹。
此刻,福王府邸门前早已聚集了众多围观的路人,各式各样的人们脸上却都流露出同一种表情——惊讶与惶恐。
他们从未目睹过世间有人能如此视死如归,竟敢在福王府门前大声挑衅。
甚至毫无顾忌地直呼福王江佑的大名。
“这……这少年莫非是个疯子不成?”围观者纷纷议论。
“我看,若非他心智迷乱,便是中了邪术,再不济,这少年恐怕是不愿独生。”
“唉,这般英姿飒爽的少年郎!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令人惋惜……”其中不乏一些妇人,发出声声叹息。
众人无不感慨,“看来这少年今日命丧黄泉,已是定局。”
……
眼见守门者对自己的提问置若罔闻,宋宇索性迈开步子径直前行,他实在没有闲暇在此地与这伙人周旋。
刷刷刷,宋宇尚未迈出第二步,台阶上的三名士兵便已手持长矛挡在他的面前。
“小子,你若再敢越雷池半步,我们便不保证不会现在就杀了你。”赵姓士兵语气冷硬地警告。
旁边三人不屑一顾,“赵兄,对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何必如此客气。”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挺矛直刺,朝宋宇袭去。
宋宇见状,不禁轻轻摇头,“如此不堪一击,也敢充当门卫?”
他冷笑一声,言语中带着不屑,“看来江佑的府上已是人才凋敝!”一股肃杀之气顿时弥漫四周。
话音方落,宋宇便一把抓住那士兵的长矛,猛地一拉,那士兵还未回神,便已身形不稳,跌跌撞撞地逼近了宋宇。
只见他那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双目交汇时,内心的惧意显露无遗。
然而,他内心明白,身为福王府门前的守护者,他不应畏惧,更不能流露出惧意。
他试图装出一副威严的姿态,但身体的颤抖却让他看起来滑稽至极。
“你……你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教训你这狂吠的狗!”宋宇寒声回应。
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瞬间汇聚至掌心,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士兵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
那士兵被宋宇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你竟敢打我?”那士兵怒目圆睁,声音冷硬,“胆敢对福王的人动手,你今日必死无疑……”
他的话未落,宋宇便再次反手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过是一条狗,竟敢如此喧嚣。”
随后,他一脚将那士兵踢飞,直接跌出三米开外。
众围观者无不目瞪口呆,惊愕万分。
如此场景,对他们而言实属生平罕见,平日里经过福王府邸门前,皆是绕道而行,尽量保持距离。
毕竟,即便是无意间触怒了门前四位守卫,也免不了遭受一顿痛击。
而此刻……竟然有人敢于反抗?
众人皆愣在原地,“这……这胆大妄为之徒究竟有何背景?”
“不得而知,不过观其打扮,似乎并非本地人士。”
“一个异乡人,竟敢在福王府门前放肆?”
……
人群骤然沸腾,低声私语交织成一片,宋宇的名字成了此刻最热的话题。
咯哒咯哒,骤然响起的马蹄声划破了周围的喧嚣。
“散开,全都给老子散开,都聚在福王府邸门前做什么?难道想要找死不成!”
一声怒喝炸响,伴随而来的是马鞭挥舞的震耳欲聋。
周围的百姓中陡然升起几声尖锐的惊叫。
人们惊恐万状,面色苍白,纷纷四散躲避。
原本拥挤的路口,转眼间空无一人,所有人都退到了数米之外。
地上,两个被马鞭抽打得无法动弹的老者痛苦挣扎,一匹雄壮的马匹上,坐着一个脸色铁青、怒目圆睁的男子,两侧各有一名宛如保镖的健壮男子相伴。
他们身后,一辆马车缓缓跟随。
目光转向门口,那三名守卫登时情绪高涨,仿佛瞬间注入了无穷的勇气。
他们直接对宋宇大声喝道:“小子,你的末日到了!”
“如今你休想轻易离去,武馆馆主和邹大人已至,你这家伙插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