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殊事情根本就不去处里,所以这次暗杀才没有成功。”
“处长,李科长是怎么抓到那两个人的?”苏孝民的下属觉得有些奇怪。
“呵呵,说来可能也是天意吧。”
苏孝民笑着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讲完后他拍了下下属的胳膊:“行了,我再会会管景明,这狗东西不老实,关于他儿子的问题刚才是一点都没交代。
你现在就带人回城去把谭光明的妻子王静香请过来,有些事情还要跟她核实呢。”
“是”
……
随着一件件事情被核实搞清楚,这起由暗杀事件引出来的自杀、栽赃、泄密案件,仅仅一个晚便由多部门联合成功告破。
管景明、管跃东父子,田三保、牛卫平这两个专门给别人干脏活的,等待他们的将是组织纪律以及国法的严惩。
元月二十九号下午十五时许
赵致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面色平静的谭光明,不自觉地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没想到,那位老伙计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不说,最想干掉的仇人却还能像个没事儿人般的坐在这里。
对谭光明的处分肯定有,不过相对于管景明来说,他要面临的处分完全就是不痛不痒了。
其实并不是说找不到这家伙的其他犯罪证据,最起码如果把他交给李言诚,肯定是什么都能问出来,但那是监委的工作。
监委并没有向安全委或者社会局总部申请协助。
而在谭光明过来前,身为那个委员会监察室主任的赵致远也刚才接过一个电话,这家伙这次算是涉险过关了。
老赵有些感慨的笑笑,拿起桌的烟给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人丢了一根过去,再给自己点。
“光明同志,我挺佩服你的。”
“赵主任说笑了,我就是一犯了错误的人,正在等待组织对我的处罚,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呵呵,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好了,不说这个,光明同志,老管这次是罪有应得。
我接下来说的话也没其他意思,只希望你能看在大家曾经都是同事的份,不要再行落井下石之举,不知道光明同志你意下如何?”
虽说对管景明这次的手段颇为不齿,也不屑与他为伍,还说了从此以后是路人这种话,但看着这位多年的老伙计被抓,赵致远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当然,他有他做人的底线,肯定不会去想办法把人捞出来还是怎么着,但在一定范围内能给行个方便还是愿意伸把手的。
他很清楚,姓谭的如果再继续做些什么手脚的话,那位老伙计这次被直接拉靶场都不是没可能,所以才有了这番话。
“吧嗒……吧嗒……”
谭光明没急着回答这个问题,接连抽了好几口烟后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