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两个人,怎么着都好办,可现在……
唉……
悠悠的叹了口气后,他抬起手从口袋里掏处了一张信纸。
他今天之所以心情烦躁,了一晚班也睡不着觉就是因为这张信纸的内容。
这是他今早下班后从那处隐秘信箱内取到的东西。
是他和弟弟那个神秘线留下的。
信纸的内容没多少,就两点,第一当然是批评他把动静搞的太大。
这不用批评,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确实是把事情搞砸了,如果任务完成了那还好说,关键就是任务既没完成,动静还搞的太大。
而信纸的第二点就是让他烦躁的那个点,这个原本没有时间限制的任务突然被加时间了。
今天是元月最后一天,信纸要求,到二月十号之前必须完成,否则……
否则什么信纸没说,但侯大强很清楚。
他和弟弟之所以一直被控制着,心甘情愿的替那个组织卖命,不就是因为他们拿妻儿的生命威胁么。
唉……
侯大强又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烟叼在嘴里,掏出火柴将那张信纸烧掉,看着全部烧成灰烬了后,抬起脚将那些灰烬彻底碾碎,然后吹散。
限时?还十天?
呵呵!他冷冷的笑笑。
能不能活过这十天都不一定呢。
确实能不能活过十天都不一定。
在已知那些煤渣成分的情况下,煤研所那边没用几个小时就已经查明那些煤渣是出自西山省的煤矿。
然后很快就在煤炭局的配合下,查明了全市都有哪些厂子用的是这种煤。
紧跟着市局就下令,让这些厂子所在地的各县分局派出民警去调查情况,这其中当然也包括货运站,以及煤炭局下属存放煤炭的仓库,更包括了文崇搪瓷厂。
一份份人员资料集中到了民警手中,查到他脑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也就在这天中午,朱永扬带着手下弟兄查到的信息来到了行动一处。
他过来的时候,李言诚正好也在这里。
白老过世,他在公安医院的工作也就彻底结束了,至于和总院合作的那个项目,到了该给病人治疗的时间,他就会开车去总院。
既然结束了公安医院的全部工作,他当然就回到了处里。
中午刚吃完饭,朱永扬就跑来了。
“言诚,你没事儿吧?”
“这不,在你眼前站着呢,活蹦乱跳的。”李言诚笑着张开双臂示意了一下。
“怎么样老朱,查到什么没?”
“查到了一些关于那个申文的情况,很模糊,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似乎是在帮别人做事儿,具体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中院朱永扬肯定是去不了,李言诚就把他领到了前院的小会议室里,还把在家的老许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