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安为什么忽然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哥哥多大了?”
“他比我大十岁,今年已经六十二了。”
“你弟兄俩长的像吗?”
这下鲁大明终于知道公安为什么问这个了,眼睛唰一下就瞪得溜圆。
什么意思?难道说……
“公……公安……公安同志,这……这不对啊,您……您为什么怀疑……怀疑是我们干的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我听人说了死的是谁,那……那姑娘才比我孙女大几岁,我就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去干那畜生事情啊。”
因为又紧张又羞愤,鲁大明脸色涨的通红,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
“鲁大明同志……”金智海不动声色的向下压了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案件我们正在调查,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接受调查,不是你做的,我们肯定不会诬陷你,是你做的你也跑不了,现在请你先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
“邦邦邦”
见他还想说其他的什么,金智海屈指又敲了几下桌子。
“鲁大明同志,回答我的问题,你哥哥跟你长的像吗?”
“年……年轻的时候像,但我哥毕竟比我大十岁,现在肯定不像了,他头发都快白完啦。”“你哥家在哪儿?”
“在台丰”
“台丰?”听到那个叫鲁大川的家在台丰,金智海感觉有些诧异。
“鲁大明同志,我记得你老家就是淀海的,你哥为什么会到台丰去?”
这年头,人口流动性非常差,除了因为某些原因被弄的背井离乡的,以及下乡插队的知青,再就是三线建设支援过去的工人外,其他人几十年都走不出那方圆十来公里的地方。
淀海和台丰虽然挨着,但属于两个区,也就是两个县,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兄弟二人却跨区生活的事情。
“我哥是……是上门女婿。”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听到鲁大明的解释,金智海挑了挑眉头。
“你上次见你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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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他……”鲁大明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上次见他是六月的时候,他回来了一趟,哦,我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我家的老房子,我爸妈不在后,我哥因为在台丰,那老屋就我们一家住了。
我哥每年会回来转一圈,不在家住,就是赶中午回来吃顿饭,我们兄弟俩聊聊,他就回去了。”
“你家里有你哥照片没?”
“照片有,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照片了,现在的没有。”
“他的头发是不是也像你这样?”金智海抬起手在自己头上示意了一下。
鲁大明知道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说道:“我哥的头发好着呢,我记得他六月那次回来的时候头发虽然白了,但不像我这样,东缺一块西少一块的。”
“你这多长时间了?”
“哎呀,这最少也有一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看着跟狗啃的似的,难看的要命,没办法,只能戴着帽子。”
一边说着,鲁大明抬手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他的瘌痢头比那五个人要严重的多,其他那几个最多就是脑袋两侧以及脑袋后边有那么三五处斑秃,他连头顶上都有,大大小小最起码也有十几处,确实难看的很。
其实他这种情况直接把头发剃光,多剃上几次差不多就能长出来头发,比吃药的效果要好的多。
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光头?只有被判刑的罪犯才那样,谁家好人会弄个光头,所以,鲁大明宁可顶着一脑袋的瘌痢头,宁可夏天戴帽子热的冒汗,也不愿意剃光头。
“你二十九号晚上在哪里?”
听完抱怨后,金智海淡淡的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十分突然的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鲁大明愣了半天,也可能是在想二十九号自己在做什么吧。
过了半晌,他的眼睛一亮:“哦我想起来了,二十九号是星期五,那天晚上我们厂放电影,我们都在看电影。”
“看的什么电影?”
“地道战”
“你在第几排坐着?”
“呃……我们厂放的是露天电影,没在工人俱乐部里边放,自己从家搬的小凳子,您要问我第几排我还真不清楚,反正比较靠前。”
“身旁都坐的有谁?”
“这……我爱人和我儿子一家。”
“鲁大明同志,你所说的这些我们都要核实,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你要知道,跟我们说谎话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那不能,那不能。”鲁大明急忙摆了摆手。
“公安同志,我说的这些你们可以随便核实,有一个字骗你们,你们就把我关起来。”
“好,你先在这里休息,我的同事已经去核实你说的那些了,很快就会回来,只要你说的没问题,我们自会让你离开。”
金智海合上手中的本子后就站了起来,掏出烟给鲁大明丢了一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