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开始极度痴缠。
“那必须能”
“你说的,我可记住啦,你到时候要是抱不动我,我就让孩子们跟着我一起笑话你年轻的时候吹牛。”
“嗯,我说的,就这样抱你一辈子。”
“嘿嘿”
傻呵呵的笑了笑,罗敏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丈夫的胸口,静静的倾听着里边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
……
夜里十点多,这边李言诚已经开始和他老婆探讨人生的奥秘了,另外一边苏孝同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跟桌上的一堆东西较劲呢。
这些东西是今天下午从赵光润家里搜集回来的,有用没有暂时还不知道,总得仔细检查一番。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拿起了那块英纳格手表。
将烟叼在嘴里,他的另一只手又拿起一张销售票据,是这块表的票,开具时间是四月,阳朝这边一家信托商店开的,有点奇怪的是金额,竟然只有六十块钱。
放下这张票,苏孝同又拿起另外一张票,这是一张修表的票,开具的时间比买表那张票晚了一星期,金额是十七块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这应该就是这块表卖那么便宜的原因,表是坏的,便宜卖了后买到表的人自己过去修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买表的人绝对和信托商店的领导认识,否则一般人根本买不到。
这没什么问题,苏孝同之所以拿着这块表和票不停的看,是因为根据三处先前的调查记录看,隋东河就丢了一块英纳格手表。
那么这是同一块表还是两块?
整个京市应该都没有几块这个牌子的表,现在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两块?他对此深表怀疑。
如果是一块,那这表到底是谁的?
苏孝同判断,他现在手中拿着的这块表,应该就是赵光润的,这家伙在三处干了二十年,肯定不会随便留一样来历不明,还贵重的东西在自己手中。
想到这里,他放下表,伸手拿起桌上红色的电话便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接起的很快。
“喂,这里是社会局行动三处值班室。”
“我是一处的苏孝同。”
“苏副处长您好,我是三处值班员王汉新,您是找我们值班领导吗?”
“不不不,不用找别人,汉新,你对你们处那个厨师赵光润熟悉不?”
“呃……谈不上特别熟悉,但我在三处也工作十年了,应该还算可以吧,苏处您想了解他哪方面的情况?”
赵光润死了,家里还被凶手堆放了那么多爆炸物,这个案件现在由一处负责侦破,都这么晚了一处的领导还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解情况,王汉新当然会配合。
“你知道不知道他有一块英纳格手表。”
“这个知道,他今年年初给朝外信托商店的孟主任做了一次酒席,是我们段处介绍的。
赵光润没收钱,也没要孟主任给拿的东西,孟主任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吧,好像是四月的时候,他们商店收了一块有点问题的表,他没让修,就便宜卖给赵老三了。
赵老三买过来后自己去表厂的维修门市部给表修了一下。”
听着电话那头王汉新说的内容,苏孝同点了点头,他想应该就是真实存在的事情,赵光润还不至于蠢到把一块说不清来路的表留在自己手中。
“苏处长,这件事儿我们处里很多人都知道,当时把大家羡慕坏了。”
当然羡慕,相当于七十来块钱买了一块全钢表,还不要票,虽然是二手的。
可一块沪牌全钢表价格是一百二,还得要一张手表票,如果手中没票去鬼市买一张最便宜都得三四十,相当于买一块表得花一百五六,这样一对比,高下立判。
“汉新,你知道赵光润平时戴表不?”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苏处,要不您稍等一下,我去找值班厨师问问,他们天天在一起应该知道。”
“行,那就不挂电话了,我等着。”
“好的”
如果有人能证明赵光润一直都戴着这块表,那就说明隋东河丢失的那块表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没人能证明他天天都戴……
苏孝同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是不是能推断说,隋东河丢失的那块表实际就是赵光润这块。
那是不是也能推断说,最起码十五号晚上隋东河家被盗就是赵光润干的。
而他敢那个点去偷东西,就表明他肯定知道隋东河那会儿不会回家,那是不是也能说明,他知道姓隋的回不来了,再退一步说,赵光润就是杀人凶手。
唉……
想归想,终究还是得看证据啊。
“喂,苏处”
“我在,你说。”
“我刚才问值班厨师了,他说赵老三好像就戴了一两天后边就没见戴了,他还问过,赵老三说戴着表做饭不方便,怕弄坏,就放到家里了。
不过他刚才还说,星期六,就是前天早上做早饭的时候,他看到赵老三戴表了。”
呼……
苏孝同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他的推断已经碰上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