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
中院小会议室内,一处在家的众人正在讨论着刚得到的这个消息,按时下班?还是别想了,钟局马上就要过来。
目前来看,种种可能性都有,苏孝同说的这也算是一种。
老许扫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下属发现还有人没来,便开口问道:“林君同志还没通知到吗?”
“刚才通过车载电台已经已经联系上了,他在淀海那边,正在往回……”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话还没说完,姗姗来迟的田林君已经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口。
“处长,苏处,各位兄弟,我今天下午又去找了趟梁秋涛的爱人贺菊玲,她昨天带着孩子出院暂住到了她娘家。
据她回忆,发生火灾的那天上午,大概就是九点十点的样子,一个看上去有六十岁的女人曾经到病房里找过她,自我介绍说是梁秋涛的朋友,不停的跟她打听她丈夫还有赵光润的事情。
当时贺菊玲根本就无心搭理她,随口说了几句就把她打发了,这个女人刚离开没几分钟,赵光润就赶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事情贺菊玲先开始也没在意,昨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仔细回忆后才发现不对劲,她说她根本就没有印象她丈夫什么时候还有那么大年龄的一个朋友。
最关键的是,就在那个老女人走后没几分钟赵光润过来,他似乎也见到了那个老女人,还跟她打听了一下,问她那个老女人是不是过来病房了。
贺菊玲说,那个老女人来的时候给她拿了一罐藕粉,当时就在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可等赵光润走后她才发现那罐藕粉已经不见了。
我记得咱们在赵光润家的碗柜里好像就发现了一罐未开封的藕粉,不会就是那罐吧?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要偷偷的拿走?
还有,根据二人离开和过来的时间判断,俩人似乎是碰了个当面,感觉好像两个人都认出了对方是谁,但又彼此不是很熟悉的样子,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孙河,派人把从赵光润家带回来的那罐藕粉送到公安局的化验室做个化验,他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听完田林君的话后,老许马上就做出了判断。
“是”
孙河马上就起身往会议室外走去。
“林君,贺菊玲还能不能记清那个老女人的样貌?”
安排完送检后,老许又看向田林君问道。
“她根据记忆已经给那个老女人画了个画像。”田林君一边说着一边从手中的笔记本里取出来了一张纸。
“她还会画画?”老许感到有些诧异。
“她娘家妈是中学美术老师,她画画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田林君点点头解释道,将手中那张纸展开递给了老许。
纸上画的那个老女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女人,老许看了几眼后就传递给大家让都看看。
李言诚接到画像后扫了一眼,马上就起身朝会议室外走去。
“我去让曹万泉和薛保来看看,看他们对这个女人有印象没。”
“等一下言诚。”见他往出走,老许开口叫住了他。
“孝同,交给你和言诚一个任务,等下让曹、薛二人辨认过后不管结果是什么,你们两个拿着这幅画像开车去一趟庆延县,到庆延看守所找一个叫于大军的老头让他也看看,看他对这个老女人有印象没。”
“好”
接到命令,苏孝同合起自己面前的笔记本就站了起来,跟李言诚一起往会议室外走去。
“孝同,处长说的这个于大军是谁啊?”
走出会议室后,李言诚开口问道。
“解放前京市站的一个小领导。”
“啥?”
苏孝同讲出来的内容让李言诚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颗鹅蛋。
“你没听错,这老头当年离开的时候没走成,没办法,他只能隐姓埋名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在京市继续生活下去,他不知道已经被一个潜伏的给认了出来。
那家伙被抓住后为了戴罪立功保住命就把于大军给点了。”
“既然他都是领导了,怎么到现在还活着?”李言诚好奇极了。
理论上来说,那帮子人只要被抓住,基本上就难逃被打靶的命运,因为他们做的坏事太多了。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坏事是对于这边来说,站在人家自己的角度看的话只不过是各为其主而已。
“于大军的情况有些复杂,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等下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说话间他们俩已经走到了后院,曹、薛二人的辨认并没有什么结果,他们对这个画像上的老女人没有任何印象。
开车出发!
出发前两个人现在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李言诚又先回家跟自己老婆打了个招呼,这才开上车直奔庆延而去。
“说说吧,你刚才说于大军的情况比较复杂,怎么个复杂法?他不会是咱们的人吧?”
“那不是。”苏孝同坐在副驾驶位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点了两根烟,给李言诚嘴里塞了一根后悠悠的说道。
“这姓于的老小子应该怎么说呢,是因为得罪了人被贬到这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