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要走。 刘玉堂刚想等叶柔走了,就把瓶子藏起来。 叶柔去而复返,准确拿起玻璃罐头,“忘了这个了。” 刘玉堂瞪大眼睛。 俺的宝贝! 叶柔拿着就走,没有给刘玉堂一点挽留的机会。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口酒被抄走。 最后一点解渴的都没有了。 五十九岁的老头轻轻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