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恳请殿下,议当朝陛下一个‘渎职’之罪!”
朱标听着这话,先是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就觉得解气无比。
果然,是他的好弟弟啊!
朱标欣慰一笑道:“爱卿言之有理,孤这就定他一个渎职之罪。”
说着,朱标还真的按照正规流程,用朱元璋留给他的朱砂玉笔,定了朱元璋的‘渎职之罪’。
不仅如此,他还盖了印玺!
只要这个印玺一盖,朱元璋的这项罪责,就会被‘起居注’正式收录!
也就在此刻,朱橚又继续道:“臣还要参奏当朝太子,他不顾国本,意气用事,把自己置身于风雨之中。”
“不仅如此,他还提前过度劳累消耗,以至于二十岁的身体,却是四十岁的身体状况。”
“臣恳请殿下,也议当朝太子一个‘不爱惜自己’之罪!”
御书房那金龙盘绕的穹顶之下,
朱标看着这个连他也不放过的弟弟,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家伙会用这种方式,说出他的身体情况。
想到这里,朱标直接走到朱橚面前,扶起朱橚道:“老五,你说得不错,太子殿下确实有罪。”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其实,爹娘也不是为了出去玩,是为了让你有机会可以认识那个,让水稻亩产翻倍的鬼才!”
“大哥会好好爱惜自己,但你要帮大哥保密,我的身体调理,就交给你了。”
“绝对不能让太医院,有我身体不好的脉案,不能让爹娘知道,不能让兄弟知道,更不能让臣工知道。”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你都应该知道!”
朱橚看着眼前这位眼里尽是祈求之色的大哥,只是眼睛那么一眨,就有了些还算明显的泪光。
朱橚只是目光坚定道:“臣弟遵旨!”
话音一落,朱橚就果断离开了御书房。
他要回去与医书为伍,他要回去钻研医学,更要针对朱标现在的身体情况,展开药补与食补方面的研究。
在他看来,让太子殿下活得久,也是他这个‘不务正业’的亲王,在为大明百姓做事!
朱橚离开之后不久,朱标这才从御书房走出来,并沐浴雨后的阳光。
他只是看着倭国方向的天空,并心中暗道:“不出意外的话,南北二朝,已经收拾掉一个了。”
“放心大胆的打,家里不用担心!”
“......”
想到这里,朱标就果断转身,回去继续批阅奏疏。
也就在朱标继续认真批阅各地奏疏之时,徐达的宁波海军红军舰队,也已经以‘目’字阵型,航行到了小滨海湾的入湾口。
现在的他们,正在保持阵型不变的情况下,整体调整方向,以保证可以顺利进入海湾。
“报!”
“启禀徐帅,两边战舰回报,他们已经调整好方向,侧炮也已经全部做好了炮击准备。”
徐达听着传令兵的汇报,同时也用单筒望远镜,看着入湾口两个半岛上的情况。
他的眼里,望楼之上的倭兵,正在疯狂的打旗语。
他不需要看懂对方的旗语内容,也能知道他们是在向下方的驻军,以及海湾码头上的倭国海军发信。
内容也很简单,不外乎‘发现敌情,疑似南朝盟军’之类的话术。
徐达严谨道:“传本帅军令,一旦进入我们的射程,就侧炮轰击,务必在进入敌方投石机和弓弩床的射程之前,提前击毁他们所有的远程兵器。”
“同时,前舰做好炮击准备,火龙出水也要做好,随时打击可能来袭的倭国舰船的准备!”
传令兵领命之后,就赶紧让指令亭上的旗语兵,向四面战舰下令。
一艘边路战舰之上,舰长将领大声道:“炮兵副将何在?”
“末将在!”
舰长严肃道:“随时观察瞄准,专门打前舰没有打中的敌远程兵器,与他们的操作兵。”
炮兵副将离开之后,舰长又大声道:“动力舱副将何在?”
“末将在!”
舰长继续严肃道:“通知底舱,控制航速,尽量保持平稳,只有你们够稳,炮兵才能打得够准!”
“......”
这样的命令,响彻于‘目’字阵型之中,两路边上的各大战舰甲板之上。
与此同时,位于小滨海湾入海口的两个半岛之上,负责警戒与守卫的倭国北朝海军将领,也在那里大吼大叫着。
“八嘎!”
“这是南朝的盟军舰队来了,他们居然也请了盟军。”
“投石机,火石准备,击毁他们!”
“弓弩床,绳枪箭准备,一旦击中,就给我拉......”
一句‘给我拉过来’还没说出口,他就注意到这些战舰居然像人一样,都镶嵌有鳞片似的甲片。
他们那前头有倒刺,后面拉着绳子的巨型箭矢,根本就无法击穿他们的船体。
“更换为一般箭矢,瞄准了他们的舰长指挥将领打!”
倭国北朝将领下达这道军令之后,又继续大吼道:“让旗语兵,给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