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他袒露的胸膛。
继而又给他不小心划伤的手心手臂上了药,省得这般狼狈模样惊着了两位老人家。
好歹是拾掇出个人样来,然到了邓国公府上,见得张有正这般,老太太还是捂着胸口连连心疼。
反倒是邓国公不动声色,只是问赵承砚和柳云清今儿小七都做了什么。
赵承砚一五一十的答,说着说着声儿就越来越低。
“、、、、今儿确是我和云清胡闹,只想着甭管干什么,叫有正换换心情,谁道他做什么都这样认真,没人强要他做什么也能累成这样。”
邓国公一听反倒忍不住笑。
“怕什么,我又没怨你们,有正能有你二人做挚友,是他之幸。”
“今而能睡够了,明日醒来静了心,小七考前也不必再读书,秋闱必能高中。”
“若心不定,一切都是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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