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名头,那将会有更多的人认识她,事情也就都好办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面对那些无良的记者,她直接跑走了。
的确,他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非得把事情闹得这种地步吗?
“断绝关系……呵。”
不会要冷家一分钱?
她自己想的倒是挺美,凭什么把自己的心都给偷走,让自己过的这么狼狈?
她倒好甩甩袖子走人,去跟别的男人生活?
呵,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离开呢?
可是,为什么呢?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疼呢?
她就不担心,那杯咖啡还是很烫的?
她也不在乎,那杯咖啡会不会烫伤自己,她就这么讨厌他么?
他往镜子里望去,镜子里的他,脸上好像还残留着浅浅的灼伤的痕迹……
虽然不深,但是这会让他狠狠的记住,脸上的伤都是林雨彤造成的。
那一杯咖啡,就这么出乎意料当着众人的面,不留一点情面的就泼了下来。
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她说软话吗?
如果当时她说了,那么之后也不会这样。
可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她永远不会顺着你的台阶往下走。
她但凡说了句软话,
自己就会顺着这个台阶走,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放手的。
根本不想的!
这几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这几年,他早已经把自己的心交给了她。
他不能没有林雨彤的,没有她会活不下去的……
脑袋有些晕眩,使自己想了很久。
一直到他醒来的时候,冷墨寒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多久,才浑浑噩噩的昏睡鼓过去。
很快,昏睡中的他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接过电话看见是助理打来的:“总裁,新项目又出了问题,工厂突然要我们提前给定金。
我们的人已经在和他们商量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让他们就以当初定下的时间给定金。
现在他人已经在公司等着了,还扬言说,要是不马上给定金,他就立马让工厂罢工不干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来。”他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很快,他将电话挂断后,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后将下巴上的胡子刮了干净。
整理了一下发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精神,再也没有之前那副颓废的样子。
国外……
陈冠生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怎么可能,你
说,冷俊斯脑袋里有裂头蚴?确定吗?”
林雨彤点了点头,心情有些复杂:“或许,这跟那些田螺有关系。”
陈冠生转念一想:“是冷墨寒送来的那些?”
“嗯。”林雨彤只是沉默的的点头。
一说道冷墨寒,林雨彤就气打一处来,心情也更加沉重了。
不管是阴谋,还是说无意之举。事实就是冷墨寒伤了自己的儿子。
冷墨寒啊冷墨寒,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的心到真是挺狠。
林雨彤随即想到了一些又说:
“明天我们也去检查身体,再叫上保姆和她老公,我们一起都去检查,早点发现早点治疗。”
“嗯,好。”陈冠生点头回应道,继续问道:“冷俊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情况不是很好。”林雨彤叹了一口气,心情依旧是沉重,只是将冷俊斯的大致情况与陈冠生说了一下。
随后看到了桌子上放的一盘田螺,脸色立马黑了:“为什么还有这些,我不是说了全都丢掉吗?”
语气,不由得加重了。
陈冠生赶紧解释道:“这些我准备让医院化验一下。”
林雨彤并不想看到这些:“不需要。”
陈冠生并没
有理会继续说:“如果查明了来源,或许这些田螺对于治疗还有用。”
听到陈冠生这么说,林雨彤的眼眸都明亮了,随即点了点头:“嗯,那行吧。”
隔天。
林雨彤和陈冠生一大早的就来到医院。
整个检查,弄了一个上午。
直到中午的时候,检查结果才出来。
急的连午饭都没吃,林雨彤和陈冠生就赶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的脸色很是沉重:“这里面的田螺每一只都长了裂头蚴,我想问你们是从什么地方买的这些田螺?”
“医生,问题很严重吗?”林雨彤皱着眉头,看着医生,似乎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
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在一般情况下,田螺长寄生虫不是不可能,但是也不至于每一只都长。
这种概率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如果每一只田螺都长裂头蚴的话,那唯一的解释就是。
有人蓄意报复,故意这么做,让每只田螺上都有裂头蚴。
也请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惹到了哪个仇人?所以别人才会这么做,要是有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报警吧。”
“仇人?”
是不是冷墨寒?
心,突然凉了,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