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可现在仅仅是坐在陆棠身侧,他的呼吸便跟着炽热起来。
体内那头蛰伏已久的猛兽苏醒。
衣衫褪去,入目的肌肤欺霜赛雪,莹润细腻,于烛光下如同雾中姣姣月华,透着氤氲的光泽。
许晏舟呼吸粗重短浅,浑身热得如同火烧,他哪里还顾得上矜持,将娇软拥入怀中。
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忘乎所以,几近沉沦。
外边伺候的人一夜未眠,五次送水入房。
北辰王府只有陆棠一个女主人,也不用晨起请安敬茶,许晏舟心疼她,由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待陆棠梳洗过后,再见许晏舟,二人均有些不自在。
“呀!”
一个丫鬟低呼一声,转头震惊地看向陆棠。
许晏舟面色骤然沉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他知道丫鬟发现了床褥上的落红。
他也是昨晚才知道,陆棠竟还是处子之身。
随之而来的不是惊喜,而是复杂和心疼。
她和萧知远成亲三载,为侯府操劳三年,不仅没有得到夫君疼宠,更是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他无法想象,陆棠如何度过的这三载。
收拾床铺的丫鬟被罚打了戒尺,此事不得外传。
不为别的,只为了陆棠的名誉。
你以为这件事传出去会澄清陆棠的清白吗?
只会引出更多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