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还需要稍微力量一下,就像是刚刚出炉的神兵,没有摆放在
磨刀石上磨好了,又怎么能绽放出来寒光,砍杀敌人好似切瓜砍菜一般?
刘禅就是这刚刚出炉的神兵,本来应嘎在刘备的庇护下,稍微磨炼一下,便可以将他脑海中的聪明才智全部都激发出来,只是现在看来,确实是有些迟了。
没有人会给刘禅这样的机会!
“公子,只怕不然吧。”朱文正干笑一声,“我在睢阳城中,这睢阳城一切的变化,几乎都看在眼中,睢阳城的士兵只知道是韩信带领他们打了胜战,却不知道有蔡国王子坐镇此处!所以说,三军将士只知韩信之名,却不知公子,这才是有颠覆的危险。”
这一下,刘禅直接就不说话了,或许他心中所想,正好被朱文正说到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到了沉默里边,徐虎过了有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刘禅忽然开口问道:
“那依照将军所言,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朱文正没有直说,而是卖关子:“这就要看王子怎么想的了。”
“我怎么想的?”朱文正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反而愣了一下。
“不错,就是看公子怎么想的。”朱文正坚持到,但是却有不直接点破了。
刘禅这一下子更加坐不住了,刚刚要起身的时候,朱文正就笑着说话了:
“依照我之愚见,公子现在也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是直接找到韩信,数落韩信罪状,如果蔡国有忠义之士,这时候定然会站出来维护公子,为公子血溅五步,但就算是这样,公子只怕也难免身陨,实乃是不智之举。”
“第二个办法,那就是希望公子能学勾践!”
刘禅在听到“学勾践”三个字以后,心头一震,从始至终,刘禅精锐睢阳城以后,基本上都在奉行这个准则,韩信进
一步,自己就退两步,难道还不够吗?
“韩信现在手握重兵,相信睢阳城一战以后,各地豪杰涌来投军,到了那时候,只怕韩信的实力就会更大了。”朱文正微微一笑:“我并不是在这里诽谤韩司马,只是请公子三四,一个人手里的权利如果已经非常大了,大到了他触手一动,就可以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从此以后称孤道寡,不尊天地,不尊人,只尊自己,他还能不动心吗?”
刘禅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但却还是可以稳稳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看到刘禅如此,朱文正心中立刻就给刘禅打上了一个十分危险的标签,只不过现在总归是要利用刘禅的,不得不与之应付起来。
“我与将军同为王室,虽然不在一国,但是也情同兄弟,还请将军告知,愚弟接下来该如何才好?”
朱文正心思转动起来,费了这么多的唇舌,要的不就是你这样的一句话吗?
“公子言重了,公子身份最贵,你我虽然同为王室,但是地位却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为王子谋划,乃是应该的,岂敢与王子同地位?为王子兄长呼?”
说着朱文正便继续道:“有一言,是为大逆不道,但是若不如此的话,只怕王子无力复国,更加可能会身死于此处。”
“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刘禅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看着朱文正:“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不得已而为之,将军只管说吧,不乱如何,这话我都会留在心里,绝对不和别人说起。”
“岂敢怀疑王子的人格?”朱文正一脸惊色:“我之计谋,无外是请王子以蔡王的名义,加封韩信为九江王,封地就在现在的九江郡!这样一来,韩信岂会不誓死效命,与秦人死战,收复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