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祁渡纵马回到军阵中,将程萌王人群里一丢,就被几个粗壮的武夫捆了起来。
当下继续拍马叫阵,邓晓看着林祁渡骁勇,自然不敢上前去,正要迟疑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吼:
“蠢贼,速速送还我弟弟!”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程萌的兄长程砳。
程砳比程萌就有一些真功夫,手中提着一口寒铁大斧头,分量也足够惊人,纵马杀上前去,朝着林祁渡脑袋就是一记重斧。
林祁渡横起手中战矛,挡在头顶,只听得一声巨响炸开,简直像是在耳边开了两个铜锣敲响了一般,真的眼睛冒金星,双臂上也传来一阵剧痛。
军中有云:斧棍之将不可力敌也!
这是说军中但凡是使用斧头或者是熟铜棍的武将,都是力气过人之辈,不要与之比力量,这样会吃亏的。
林祁渡口中大喝一声,奋力震开程砳手中战马,战矛闪动寒光,支取程砳咽喉而去。
程砳也算是好手,横起战斧砸开林祁渡战矛。
林祁渡几乎拿捏不住手中的战矛,在此奋力一振,走起来轻盈的路子,时而供上,时而下刺,逼的程砳不得不会救自己,不过盏茶时间,程砳就
已经气喘如牛,再看林祁渡出了脸上汗如雨落外,却依旧龙精虎猛!
“不好!中计了!”程砳心中暗道一声,立刻大声喝道:“邓晓老弟,何不相助于我?”
邓晓早已有了上前相助的心思,此刻听到程砳大喊一声,哪里还会迟疑?擎举着手中的长枪,就纵马上前去。
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际,林祁渡猛然纵马撞向了程砳;程砳狰狞咆哮,同样纵马迎着林祁渡冲了过去。
眼看两人马头就要撞击在一起的时候,林祁渡忽然侧身滚下了战马,程砳哪里能有这般灵巧的身子,就只有和林祁渡跨下战马撞击在了一起,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林祁渡就在地上一跃而起,手里的战矛猛然刺穿程砳一颗大好的人头,从左边太阳穴刺进,右边太阳穴穿出。
红的白的一下就飞溅了出来。
“吃我一枪!”
正在这个时候,邓晓依然杀到!
林祁渡奋力一振,挑碎了程砳的脑袋,猛然将手中的战矛当作长枪,使了一招回马枪。
这一招当真精妙,直接从邓晓胯下战马的脖颈里刺了过去,战矛矛锋直接从邓晓下身刺到了小腹里!
林祁渡身子则像是游动的鱼儿般,
闪到了侧边,伸手拔除腰间的近身搏杀的佩剑,先是一把斩断了邓晓的大腿,在一剑剁下脑袋。
“噗嗤”一声,血淋淋的脑袋就被林祁渡提在手中,他转身向着晋军阵营丢了过去,转身抱住自己那一匹和程砳胯下战马对对碰,碰的晕头转向高头大马,拔除自己的战矛摔了一下战矛上的血水,这才看着城楼上的王进大声喝道:
“王进匹夫,有胆下来一站,你就这般叫你麾下不讲前来送死不成?”
王进承受不住,手中提着一根水火青龙棍,就要下城楼与林祁渡一站。
几个幕僚凑上前来,挡住王进道:“主公不可!此刻应该关闭城门才是,不可忘了吴用的盯住啊!”
“呔,全都给老子让开,进入我若缩头,来日有何面目见三军将士,不杀林祁渡誓不罢休!”
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幕僚,又怎么抵挡得住武力值破百的王进,只是轻轻一推,几人就跌坐在地上,不得上前去。
王进下了城楼,手提水火青龙棍,纵马冲出关口,大声喝道:“匹夫!吃我一棍!”
这一声大吼惊破九霄,就是天空中飞过的候鸟也被惊落下来,林祁渡胯下那马儿,居然
在王进的怒吼声中四蹄发软就此瘫在地上。
再一看王进,以排上倒海之势,纵马冲了来,手中一条青龙水火棍砸落下来。
此棍棒之力,乃是王进含怒一击,何止千百斤?
“我命休矣!”林祁渡心中呼号一声,那水火青龙棍带起的带起成片的音爆,压缩空气震得林祁渡一张脸都被狂风吹歪。
“铛——”
一声震耳巨响陡然爆发,成片火星子暴起,激落在林祁渡面颊上,烫的他忍不住哀嚎一声,再一看竟然是一个身披龙纹黄金甲的青年,手中提着一口画杆描金戟,兀自冷笑不止。
“杀我手下大将,可曾问过本王了?”
王进背着突如其来的一挡,真的双臂发麻,虎口中赫然已经崩裂!
可见这手提画杆描金戟的年轻武将力量之强。
“不可敌也!”王进心头一惊,怒声叱道:“汝是何人?”
“哈哈哈……”来将大笑不止,扬起手中那骇人的画杆描金戟,唾口骂道:“王贼,吾乃是大秦燕王是也,见本王还不下马归降!”
王进咬牙道:“反国之贼,也敢在本帅面前自称为王,恁不知羞耻,有胆与我一战,定将你锤死在水火青龙棍下!”
赢无敌毕竟对阵经验少,听到王进此言,轮动掌中画杆描金戟,正要全力一战,就看的那一脸誓死如归的王进忽然调转了马头,纵马越过吊桥,高声喝道:
“升起吊桥,关闭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