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闻言忍不住仰天大笑,将手中的三叉戟横在马前,怒声叱道:“灌夫小儿,你不念及皇帝陛下对你的恩惠,反而起兵谋反,实在是不智之举,如果现在下马受降,本帅自然可以在皇帝面前为你说一些好话,何必做此不知之举?”
灌夫大吼一声,直接纵马冲出军阵,提起鱼鳞穿空刀怒吼一声:“休要多言,且吃我一刀!”
“难不成以为本帅怕了你!”桓楚双腿一夹胯下的神驹逆风追,逆风追嘶鸣一声就直接冲杀了出去。
且说两人你来我往,交战足有二十多个回合,灌夫猛然大叫一声:“窦宪且来助我,此贼凶悍,我不是他对手!”
窦宪闻言,手提飞龙战刀直接冲上前去。
桓楚麾下的部将看到窦宪上前去助阵,便大吼一声,一股脑儿全部都冲上前来。
窦宪一口飞龙战刀刀光暴起,连续砍死了数人,直接冲杀到了灌夫身边,两人且战且退。
桓楚一口三叉戟自己觉得凶猛无比,连续杀退了灌夫和窦宪,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指着灌夫的溃兵大声喝道:“追上前!灌夫小儿今日就要饮恨于此处!”
“杀!”
“
杀!”
“杀!”
桓楚大军兵锋强盛,人人气势高涨。
反观灌夫大军,却显得非常颓靡,灌夫手中拖着鱼鳞穿空刀,窦宪也将那飞龙战刀拖在马后,整个人都爬在马背上夺路而逃。
这般追了足有十多里的距离,桓楚高声喝道:“大家加把劲,灌夫小儿不知道这里的地形,现在是想着汉水边上去了!这就是一条绝路,我军今日必胜!”
“休要走了灌夫!”
“生擒灌夫!”
“活捉窦宪!”
一时间,桓楚军中的呼喊声成片回荡开来,何从在最前边的灌夫都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就像是真的战败了一样。
且就在桓楚领着大军出城追杀灌夫的时候,这边前脚刚走远,后脚陆逊就已经领着两千骑兵冲进丹城之中。
此刻丹城之中留下来的全部都是一些老弱,怎么可能抵挡的陆逊的骑兵?
只不过是一轮冲杀而已,这不足两千人看守城池的老弱就已经被尽数杀戮干净,无外乎也就是几百人逃出城池,向着桓楚追杀灌夫的地方冲了过去,想去将丹城这边的情况告知桓楚。
陆逊登上城楼,看了一眼远处滚滚之上青天的尘烟,
然后振臂一挥,喝道:“在四个城楼上都插上主公的大旗,只要桓楚归来,就紧闭城门,没有本将的命令,谁都不能打开城门!”
军中两千起兵各自散作四队人马,纷纷向着四个城楼而去,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就已经在城楼上插满了“灌”子军旗。
陆逊纵马在城墙上巡视了一圈,觉得还不是很满意,便道:“去城中库房之中,取来布匹,军中识字的人直接在布匹上写上‘灌’字,军旗一定要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迷惑桓楚!尔等可曾听清楚了!”
“喏!”
军中诸人都知道心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自然不敢疏忽,直接下了城楼翻身上了战马,一股脑儿直蹦仓库而去。
不过是片刻时间,陆逊所说的简易军旗就已经被制作出来。
看着城楼上遮天蔽日一样的军旗,陆逊这才稍微觉得有些满意了。
且说追杀灌夫兴致正是浓烈的桓楚,眼看大军就已经快要达到了汉水边上,却不知道从哪里骤然冒出来了一只大军,同样是打着“灌”字大旗的,这也就是说这一只大军是灌夫的部下!
“停下!”
桓楚大喝一声,觉得有些
不对劲,身边的亲兵齐声喝道:“元帅有令!停下!”
“停下!”
看到帅旗停了下来,军中众多武将也纷纷停下了战马,开始大声叱喝部下,不过片刻时间,桓楚大军就已经在一片尘烟之中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桓楚看到对面有一员大将纵马走上前来,面上带着些笑意。
“汝是何人?何故发笑?”桓楚扬起手的三叉戟,大声喝道。
“桓楚!怎么连我也不认得了?”那武将大笑出生,直接就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
桓楚惊异不已,失声喝道:“你是韩信!”
“哈哈……”韩信大笑:“不错,你桓楚居然还认得我,但是今日,却是你死期到了!”
“死期到了?”桓楚冷笑道:“韩信,你回头看看你身后是什么?”
“我身后是汗水,我可是清楚得很!”韩信颇不在意的说道。
桓楚冷笑道:“韩信,你现如今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我身后有十万大军,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哦?”韩信一脸不敢相信。
这个时候,灌夫领着大军调转了一个方向,重新转过头开和韩信军汇
聚在一起。
不等桓楚说话,灌夫便大声喝道:“将士们,我等现在深陷死地之中,唯有拼死一战,方才能有活路,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跟着本将冲杀上前,斩杀桓楚!杀——”
“杀!”
“杀!”伴随着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