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岁的模样,后面跟着两个打扮精干的男子,两人的双眼往铺子里肆意地乱看,主要看的是人。
郑癸忙迎过去,对衙役抱了个拳,“刘爷,您是来找我师父的?不巧了,我师父在后院休息,你看……”
谢长泰的身体不允许,不能长期呆在铺子里,妉华也不是全天在,对外接待的事落到了郑癸头上。
妉华记得谢长泰跟她说过谢家铺子常来往的人,其中有一个叫刘荒的衙役,炼体境五重,应该是这位了。
她也跟着上前喊了声,“刘叔。”她侧面问了下谢长泰,原主有两年没见过刘荒了,以前都是叫他刘叔。
刘荒打量了下妉华,眼里精光闪了下,“几年不见,谢家侄女让人刮目相看了,谢老哥这下后继有人了。”
“刘叔过奖了。”妉华客套了句,“不知刘叔过来有什么事?”
“有点事,不大。”刘荒一甩手里的兽皮卷,出示给了铁器铺子里的人,上面是个画像,“这人叫孙甲,你们谁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