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姜浩言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吗?”
王之遥很是不屑的打量着王猛,这世上总有那么多蠢货,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王猛就是这样的人。
明明自己也知道已经死到临头了,可是还是要死鸭子嘴硬,和王之遥讨价还价。
“没错,他的确是我杀的!可是他冲击军营也是真的,我按照大梁军法斩了,他有什么错?”
王猛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愤愤的说道。
“哈哈哈哈,有什么错?你说呢?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你还打算这么浪费时间的话,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王之遥,说着拱了拱手起身,准备离开了。
“且慢,我们两家都是世交,你何必这么说呢?你就给我留一点面子不行吗?”
王猛彻底服软了。
“面子?面子可救不了你的命!”
王之遥冷笑着说道。
“请先生教我!”
王猛赶忙站起身来,一揖到地。
“这才像话!”
王之遥,这才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不知道我现在的生路在何方?”
王猛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毕竟是事关自己的小命,他也不敢不上心。
“将军,
请附耳过来!”
王之遥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
王猛连忙把耳朵凑了过去,王之遥轻声的耳语着,王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有几成把握?”
王猛咬牙问道。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一件事是是十拿九稳的,那你可能已经掉入敌人的陷阱里了!”
王之遥没有再说其他的,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此事容我思虑一日!”
王猛,拿起桌上的酒坛,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烈酒,然后说道。
“当然没问题,只是那位大将军,可是已经到了临江城,还请将军自己心里有个数!”
王之遥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王猛的心里充满了挣扎,他现在无比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贪图那点银子呢?
不过就是区区三十万两银子,居然就能让自己,陷入到如今的境地之中!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现在居然成了这么个人!
像自己这样手握万军的将军,在他的面前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拨来拨去,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最后一个问题,我
想问,这五年来到底有没有人见到过唐远山?唐远山出征,唐家不可能没有家强陪同吧?”
王猛咬了咬牙问道。
“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没有!五年来从来没人见过唐远山的真面目,唐家派到军中的家将也都全部失踪了!”
王之遥,深吸一口气说道。
“那就是说当年东黎死间成功了?那这新任的大将军到底是谁呢?”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敌人的钢刀已经要架到自己脖子上了,王猛甚至连对方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虽然说是同一个身份,但若那人是唐远山的话,王猛根本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若是那人不是唐远山,那只要他能干掉那人,他自然还有一丝生机!
“你们不会把我一个人推到台前来唱戏,你们全部都坐在后面看戏吧!想要我去拼命,把你们的筹码拿出来!”
王猛死死地盯着王之遥,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王之遥,刚才给他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也是他唯一的生机。
天下兵马大元帅,夜叉将军居然有很大可能不是唐远山,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朝廷连续五年的大战,天
下兵马尽在一人之手,可是,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冒名顶替吗?
上京城里,那座辉煌的大将军府,原来只是一具空壳?
朝廷这么多年来的恩宠,居然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配合那位大将军布局演戏!
这可能吗?
更滑稽的是,王猛,现在居然,要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这么一件滑稽的事情上。
虽然王之遥说的令人难以置信,可是王猛,到了现如今的地步,居然只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搏一个,如此滑稽的可能!
王猛当然知道,无论那人到底是不是唐远山,丹丹,它能够以区区之军打败,数倍于大梁的东黎人,这份兵法谋略,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匹及的。
“我们的筹码自然在,但是你总要让我们看到你的能力,若是你连一战之力都没有,我们何苦要把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实力给葬送!”
王之遥的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是王猛知道这是实情。
若是王之遥,很是干脆的,把所有的实力都摆到台面上,王猛反而不敢相信了。
人性就是这样,滑稽而又可笑。
“你们想让我怎么证明?”
王猛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东川峡
一战,将军可是损兵折将,到最后居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