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颜静斋告诉唐晨的秘密,他老爹这么方正的一个人,这辈子居然还做过一次亏心事。
在他老爹和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爷爷的一个丫鬟。
这丫鬟复姓公孙,舞的一手好剑,当年也算得上是才貌双绝了。
两人私定终身之后,偷偷的好在了一起,这两个年轻人天雷勾动地火,稀里糊涂的那位公孙大娘居然暗结珠胎。
颜家的大少爷,居然和自己爷爷的丫鬟私通,这在当时古板的颜家简直就是一颗核弹。
事发之后,老爷子一怒之下,派人给公孙大娘灌下了打胎药,最后还将她赶出了颜家。
迫于父母和爷爷的压力,颜静斋的父亲只能隐忍下来。
但是这件事情,也成了他这一辈子的遗憾。
他生来也算是光明磊落,平生唯有这件事情不能对人言。
离开了颜家的公孙大娘,生计艰难,好在颜静斋还算是有点良心。
派人偷偷的给他送来了一些金银细软,让她在西市开了一家小酒肆。
后来,公孙大娘和颜静斋的父亲就算是断了联系,找了个老实人嫁了过去。
没过多久,就生了个儿子,可是好景不长,儿子出生没多久,公孙大娘的老公就一命呜呼了。
她一个人又要经营酒肆,又要拉扯儿子,长大过的着实是不易。
一直到颜家的老太爷去世之后,颜静斋的父亲才和这位公孙大娘再次恢复了来往。
时不时的,总要去公孙大娘的酒肆之中小酌片刻。
只不过,两人现在都不再提当年之事,毕竟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
但是颜静斋的父亲,对这位公孙大娘的话还是奉如圭臬。
这位公孙大娘的儿子长大成人,可是却10分的不成器嗜赌如命。
现在人证被扣在银钩赌坊里面,如果唐晨能够得到这位公孙大娘的支持的话。
想要说服颜静斋
父亲的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所以,他这才兴冲冲的带人来到了银钩赌坊,准备要人。
“七爷,不好了,有个小子带着一群人把咱们的赌坊给砸了!”
那赌坊的管事没命的狂奔到了醉红楼,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正在抱着醉红楼的头牌小桃红,上下其手的七爷说道。
“你说什么?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七爷的买卖也敢砸,它他们是疯了吗?”
七爷这下子直接怒了,在这上京城中,他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了。
现如今,别说是那些上经常中的混混了。
就算是上京府的师爷,五城兵马司的巡检,看到他也得尊称一声七爷。
现在居然有不要命的,敢打上自己的门来了。
这还得了?
他要是不好好的,摆弄摆弄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以后在这上京城里还怎么混?
“带上人跟我走!另外,派人去五城兵马司和上京府给我招呼一声,有愿意来的七爷我种种有赏,要是他们不愿意动弹的话,以后就别怪我不客气!”
七爷满脸杀气的说道。
“是,小的,这就亲自去!”
赌坊的管事脸上也是一片冷笑,带上上京府和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们,让他们好好的教训教训这群混蛋也好。
正好让外面的那些人看看,七爷可不是好惹的!
敢砸七爷的场子,要是不付出点什么代价的话,七爷还能在这上京城里混吗?
就算那家伙在上京城里可能有些背景,但是能和七爷相比吗?
“就是你砸了我的场子?”
七爷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票手下,回到了自己的赌坊。
这银钩赌坊可是他的摇钱树,每个月最起码能够给他贡献两三万两银子。
看着自己的摇钱树,被人糟蹋成这样七爷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就是我派人砸的,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这里可是扣
了个人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唐晨忽然有些想不起那个名字了。
“叫做刘勋!”
靳未离赶忙小声地提醒道。
“哦,对,刘勋!”
唐晨摸了摸鼻子说道。
“就为了那么一个王八蛋,你们居然敢砸了我的赌坊?我告诉你这人确实在我手里,给我拿出5五万两银子来,我就放了他,要不然的话,明天晚上,他的尸体就出现在金水河里!”
七爷狠狠的说道。
“我这个人向来霸道,从来没有替人还赌债的习惯!”
唐晨看着七爷冷笑着说道。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戏耍我吗?”
听到唐晨这么一说,七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听说你的银钩赌坊从来是童叟无欺,今天特意带人来跟你玩两手!”
唐晨不屑的说道。
“好啊,想赌钱,我欢迎!”
眼看着唐晨的那些属下们一下子围了过来,从他们的身上七爷感到了浓浓的威胁。
尤其是站在唐晨身边的靳未离,只是扫了他一眼,七爷就感觉,自己如同被两只大马蜂给叮了一下。
怎么那些混蛋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