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好了,唐晨帅军已经把皇城层层围住了!”
这些天里为了以防万一,宁国舅可是日夜都宿值在皇城之中。
为了安全起见,他甚至派人架空了吕彪,为的就是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他们姐弟的成功。
只要能够除掉李卓,让宁太后上位,他们自然能够凭借大义的名分,消磨掉唐晨的势力。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唐晨居然回来的这么快,而且不光是这样,只是转瞬之间,唐晨手中居然已经多了几万兵马。
“不是说靖北军并无调动痕迹,他哪儿来的军队?他、他带来了多少人?神武军呢?城卫军呢?还有城外的冀州军,你不是说唐晨无论如何都进不了城的吗?”
宁太后一下子慌了起来,她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而且久居深宫,几乎很少接触外面的事情,这朝政的事情,也是他她能玩得转的吗?
“我哪儿知道他从哪儿调来这么多人,也是邪了门了,城卫军的那帮人居然放他入城了,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快想个办法,看看这事情怎么解决吧!”
惊慌失措之下,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要不然……要不然,我们以皇帝的名义
宫令他一人入宫,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乱刀砍死!”
宁国舅现在被逼到了绝路。整整8万大军围城,皇城之内的这些人,一个个人心惶惶。
这场仗根本不必打,他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唐晨功城的话,以唐晨的本事,这座皇城恐怕根本守不住,索性来个请君入瓮好了。
“可若是被识破呢,到时候你我二人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宁太后再次犹豫了起来,事到如今,他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毕竟身为太后,就算是李卓上位,纵然自己在宫中过得不如意,也不会危及性命,但若诱杀唐晨失败的话,她很可能真的会没命的。
“姐姐,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我们还有退路吗?你若实在不想冒险的话,那你就故作不知好了,若事情败露了,你尽管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到我身上!”
宁国舅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盯着宁太后说道。
“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若是败了的话,哀家会尽量保住你的性命的!”
宁国舅心下惨然,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姐姐居然愚昧至此,现在都已经是你死我活的时候了,居然还妄想着能够和他
们苟合……
只是现在他也懒得说了,很多事情和她根本说不通,就像当初,若是他们直接迎李卓上位的话,或许还能够混点好处,但是,宁太后是绝对不肯的。
“来人,前去传旨,就说陛下召靖北王入宫一叙!”
宁国舅咬了咬牙,他特意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令他前去传旨。
“可是国舅爷,外面、外面全都是……”
小太监结结巴巴浑身颤抖如同筛糠,看样子他是害怕极了……
“你怕什么?那些都是靖北王的军队,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大梁的战神会造反吗?靖北王只是带兵来勤王的,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正事,来人,给我赏他一百两黄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小太监领了一百两黄金的赏赐,顿时心花怒放,再无任何的惧意,说起来还真是可笑的很。
唐晨在宫外静静的等着,等待着吕彪的表态,可是吕彪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宫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靖北王接旨!”
只见一个小太监手持圣旨,走了出来,扯着嗓子高喊道。
“哈哈哈哈,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陛下都已经身死了,你来传的哪门子圣
旨?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假传圣旨的家伙拿下,斩下他的头颅,悬在旗杆之上示众!”
小太监怎么也没想到,唐晨硬是不按套路出牌,根本连宣旨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就地斩首……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的只是奉命传话而已,王爷饶命啊!”
唐晨面色冷峻,经过了这件事情以后,唐晨也意识到,吕彪应该是已经被架空了,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了。
“既是如此的话,是何人令你前来诓我?”
唐晨杀气腾腾,他现在满心杀意,哪里是一个小太监能够抗衡的?
“是、是宁相爷!”
小太监已经被吓得涕泪横流,现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废话。
“那你就给我回去告诉他,我只给他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他若不开城投降,我就举兵勤王了,到时玉石俱焚,可莫怪我言之不预!滚吧!”
对于这个新任的宰相,唐城的心中没有任何敬意,只是依靠裙带关系上位,居然还敢做这种隔绝中外的事情,这还真是不自量力!
“国舅爷,靖北王、靖北王说……”
“他说什么?”
小太监回到皇城的时候,已经结结巴巴
说不出话来了,把宁国舅给急的,恨不得把他拖出去就地打死。
“他说,他说一个时辰您若是不开城投降的话,他就要举兵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