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爷爷,孙儿也想心平气和,可他……
真的欺人太甚!”张澜不服气。
“那又如何?我张家,从来是有教养的家族,别人不不懂事,难不成,你也要跟着没大没小?”
“孙儿不敢……”
有意思,这老家伙拐着弯骂我呢……王安眼看这爷孙俩唱双簧,心里冷笑连连。
等张澜闭嘴,张程远这才转而面对王安,歉意地行礼:“殿下,让你见笑了,张澜他年轻不懂事,才会有失尊卑,望殿下见谅。”
“无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王安摆摆手,趁机反击:“毕竟是张家教出来的,有这性格很正常,本官能够理解,呵呵。”
“你说什么?!”
张澜怒视着他,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往任凭他戏弄的少年太子,为何会变得如此富有攻击性。
王安抬手指着他,语气充满戏谑:“看看,张家教出来的人才,果然非同一般。”
张澜气得脸色铁青,刚想反击,被张程远拦住,后者上前一步,缓缓道:
“殿下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和臣的孙儿斗嘴吧?”
“当然不是。”
王安清了清嗓子,忽然笑容一敛,厉喝道:“大胆张程远,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