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夜并未作答,只是微微皱眉。
哈哈,贤侄,是张叔唐突了。走,回府,张叔为你们大摆宴席。
镇南王爽朗地笑着,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他热情地拉着李天夜,大步朝着镇南王府走去,那姿态尽显豪迈,仿佛刚刚经历的大战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
风言之、白巧匠和不悟和尚三人则紧随其后,他们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中对这镇南王府的宏伟壮观暗暗称奇。
酒宴之上,镇南王府的大厅里灯火辉煌,摆满了美酒佳肴。镇南王端起酒杯,目光落在李天夜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关切,问道:“贤侄,酒量如何?”他的声音在热闹的酒宴中清晰可闻,周围的将领和侍从们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李天夜,猜测着他的身份。
李天夜起身,身姿挺拔,他恭敬地回道:“侄儿此前并未喝过酒,今日便以茶代酒,敬张叔一杯。多谢张叔今日设宴款待,侄儿感激不尽。”
镇南王大笑:“好!”那笑声震得屋顶似乎都在微微颤动,他与李天夜轻轻碰杯,杯中的酒水在碰撞中微微荡漾,映照着周围的烛光,闪烁出迷人的光泽。
镇南王又道:“此次多亏贤侄你们,才让那红山有所忌惮。你们的英勇表现,本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若不是你们,这战局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
李天夜谦逊道:“张叔,若不是夫子出手,我们也难以抵挡。红山将军实力强劲,我们几人拼尽全力也只是勉强应对,若没有夫子的援手,后果不堪设想。”
镇南王点头道:“夫子他老人家德高望重,神通广大,实乃我大汉之幸。他老人家的存在,就像是我大汉的定海神针,有他在,我们心里都踏实。”他说着,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敬意,举起酒杯,朝着夫子所在的方向遥遥一敬。
风言之在一旁插话道:“王爷,这红山也太嚣张了,若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他在战场上如此张狂,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实在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镇南王笑了笑:“莫要冲动,如今局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做出鲁莽的决定,否则可能会给大汉带来更大的灾难。”
白巧匠说道:“王爷说得是,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增强实力。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面对敌人时才有更多的底气。”
不悟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战者不战,以和为贵方是上策。但若是敌人执意挑起战火,我们也不能退缩,应以慈悲之心降伏邪魔,保护众生。”
众人各抒己见,酒宴气氛热烈。将领们也纷纷加入讨论,有的赞同风言之的观点,主张强硬对待敌人;有的则认可镇南王和白巧匠的想法,觉得要谨慎行事、增强实力;还有的对不悟和尚的话深有感触,认为和平才是最终的追求。一时间,酒宴上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镇南王已有几分醉意。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但依然强打着精神。“贤侄,你们暂且在府中歇息几日,如何?府里什么都有,你们可以好好调养一下身体。”镇南王带着几分醉意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挽留之意。
李天夜等人拱手谢过:“不了,张叔,既然此事已了,侄儿和我的朋友们要赶回去了。家中还有父亲挂念,我们也不能在外久留。”李天夜微笑着拒绝。
镇南王也不强留:“好,那本王也就不强留贤侄了。你们一路小心,若是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本王。”
“谢张叔理解。”李天夜再次拱手行礼。
酒宴结束,四人当即骑上木马,那木马在白巧匠的操控下,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声。他们朝着襄州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月光下如同一条飞舞的黄龙。
“为何不多留几日?”风言之满心疑惑,他骑在马上,转头看向李天夜,微风吹过他的脸庞,带起几缕发丝。
李天夜解释道:“镇南王此人太过阴狠,不能多留。我们此次前来,看似受到礼遇,但其中隐藏的危险,我们不得不防。”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
“嗯,你从哪看出来的?”风言之皱了皱眉,他对李天夜的话感到惊讶,心中充满了好奇。
李天夜回道:“上次我易阳城之行,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曾遭遇暗杀,乃是镇南王一手策划。
那些刺客训练有素,明显是有组织的行动。这次我们前来,差点死在红山将军手中,我可不相信他一个镇南王手底下会没有一个有实力的人。
如果他真想帮助我们,在我们陷入绝境时,不会毫无动静。至于为何不来救我们,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他在看我们是否有资格和他继续合作下去。这种拿我们性命当筹码的行为,实在让人心寒。”
风言之皱了皱眉:“这镇南王竟如此阴险。我真是没想到,他表面上对我们这么好,背后却干这种勾当。”
白巧匠说道:“李兄能洞察到此,真是心思缜密。我们以后与他打交道,可得更加小心了。不能再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不悟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