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性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再次谨慎地确认了单绪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张开手直接按在上面。
确实有点不一样。
周子燃摸着摸着开始往上移,快碰到胸肌的边缘时又一个急刹车——我这样趁人之危,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再挠挠脸,趁人之危不是这么用的,我又不占他便宜,就是纯粹的好奇,我怎么能把自己想得那么坏?
周子燃的表情逐渐坚定起来,再说了,我都是鬼了,过点分怎么了?他说我处男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过分?!
刺痛感降下去,但是灼热感升上来,小男鬼不管不顾地抬手握住自己没有的胸肌,掌心碰上去的瞬间,耳朵就开始失控地滚烫,像是被摘下来泡在沸水里,有咕噜噜的声音,有反常出现的燥热,还有心跳——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那里寂然一片,丝毫没有他刚才感受到的颤动。
幸好幸好,还以为自己诈尸了。
本来该收回的手又耽搁了几秒,周子燃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睛,对着自己掌心的胸肌故作冷淡:“都是你们的错。”
非要贴在我手上。
*
自那天后,周子燃每天晚上都要跑出去,也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想吓吓单绪,或者报复心作祟要吵得人睡不着觉,他就站在床边,又或者蹲在床上,饱一饱眼福,又饱一饱手福。
但他动作不敢太大,仅限于将手搭在身上,还因为他和对方体温的差距,时不时就得离开怕冷醒单绪。
尽管周子燃已经这么小心翼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