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雪,陆玄楼有伤在身,你即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如等陆玄楼恢复之后,你二人公平一战,谁也说不得闲话,如何?”
无利不起早,陆玄楼摆明了是冲第一剑经而来,剑梦不由警觉起来。
陆玄楼有伤在身不假,但陆玄楼依旧有所保留,无论帝火还是无尽灵兵,都堪称压胜手段。
输掉半部剑经不算什么,输掉整部剑经,那第一剑宗就输掉了最大底蕴。
“剑梦,你如此维护陆玄楼,是看上他不成?”
陆玄楼是剑玄死敌,剑梦却为陆玄楼说话,让风飞雪如何不怒?
陆玄楼笑道:“剑梦姑娘若是愿意,本王倒也愿意铺百里红妆。”
“闭嘴!”
剑梦怒道,剑玄心中本就不大,今日战败,她与陆玄楼声名更盛,剑玄心中已不是滋味,若轻信陆玄楼挑拨离间之言,第一剑宗哪有她立足之地?
“此战,我第一剑宗应下了!”
风飞雪亦是人杰,百里声秋不信她收拾不了有伤在身的陆玄楼,稍稍思索,便应下赌约。
陆玄楼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剑梦心中更是不安,急切说道:“陆玄楼狡诈,还有压胜手段,还望太上长老慎重考虑!”
“闭嘴!”
不等剑梦道出陆玄楼手段,便被百里声秋强硬打断,“剑梦,你处处向着陆玄楼说话,莫非真有儿女私情不成?”
“剑梦姑娘,赌约已成,你何必浪费口舌呢?”
陆玄楼笑道:“待我拿到整部第一剑经,定与姑娘一同观阅。”
陆玄楼挑泼离间,百里声秋面有异色,显然信了三分,剑梦几乎破防,不由怒骂出声:“陆玄楼,你无耻!”
与此同时,莫惊春也在规劝百里声秋。
“百里老鬼,本座虽看你第一剑宗不爽,但东荒仙门同气连枝,本座的不愿第一剑宗损失惨重。”
莫惊春皱眉说道:“陆玄楼虽然有伤在身,但此子手段,本座也有所耳闻,风飞雪未必能赢。”
百里声秋不屑说道:“虚张声势罢了!”
“他虚张声势也好,胜券在握也罢。”
莫惊春凝重说道:“此次赌斗,陆玄楼只是下了注,而第一剑宗是下了重注。你该清楚,整部第一剑经意味着什么,这一场赌斗,陆玄楼输得起,第一剑宗却输得起,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赌约已成,我第一剑宗岂会出尔反尔?”
百里声秋说道:“况且,老夫不信风飞雪会输!”
湖泊之上,再起波澜,陆玄楼与风飞雪针锋相对。
牧九州玩味问道:“林野渡,你觉得谁会赢呢?”
“不好说啊!”
林野渡摇头说道,虽然他对风飞雪充满信心,但陆玄楼透露着一股邪乎劲儿,让人琢磨不透。
“那你我也赌一把,如何?”
牧九州笑道:“一件半神兵,本座赌陆玄楼胜!”
林野渡不由迟疑,牧九州如此自信,莫非是看出什么来了?
牧九州戏谑说道:“林野渡,你好歹也是一方霸主,这点胆量怎么还不如几个小辈呢?”
“林圣主非好赌之人,既然牧宗主兴致勃勃,那本座陪牧宗主尽兴。”
莫惊春说道:“一件半神兵,本座赌风飞雪胜!”
牧九州笑道:“还是莫兄有魄力!”
九州天下,道兵也难术,何况半神兵?即便是山河宗、东荒神殿,半神兵也屈指可数,皆是宗门底蕴所在。
“一件半神兵,本圣主压胜飞雪!”
莫惊春应赌,给予林野渡莫大信心,当下不再犹豫。
“一件半神兵,老夫压胜风飞雪!”
百里声秋也参与赌局,第一剑宗敢将整部第一剑经作赌注,岂会在乎一件半神兵?
“你们这是相让我山河宗底蕴无存啊!”
牧九州皱眉说道,一件半神兵,他输得起,三件半神兵,他真有些输不起了。
莫惊春笑道:“怎么,牧宗主怕了?”
“三件半神兵,虽能让山河宗伤筋动骨,却也不至于让本座食言而肥。”
牧九州笑道:“况且,本座未必会输啊!”
“两件半神兵,我压陆玄楼胜!”
就在众人说话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月神殿主闻溪竟然压胜陆玄楼。
“闻溪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百里声秋将不满写在脸上,闻溪压胜陆玄楼,这摆明是让第一剑宗难堪啊!
“各自压注,没有别的意思!”
闻溪殿主淡淡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陆玄楼的实力,虽然恨陆玄楼入骨,但闻溪也不得不承认,练虚境一战,陆玄楼确是无敌,不说陆玄楼实力几何,单单那不计其数的灵兵,就不是风飞雪可以应付的存在。
或许剑梦也清楚陆玄楼的手段,不过剑梦是第一剑宗弟子,所以心存侥幸,不及闻溪看得明白。
“这下,可就没意思了!”
牧九州笑道:“风飞雪赢了,本座只输一件半神兵;陆玄楼赢了,本座也只得一件半神兵,一点也不刺激啊!”
“若是牧宗主不介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