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朝臣们,目瞪口呆。
再次陷入震惊之中,难以自拔。
楚凝一惊,急忙问道:“耿老先生,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您可千万莫要诬陷夏原,否则此事一旦传遍天下,诸国都会瞧不起我楚国的!”
耿冰却一脸认真之色,咬牙切齿道:“老朽当然不敢蒙骗公主,两首诗词,皆是老朽凝聚毕生所学,倾尽精力,呕心沥血作出的。”
“谁知,竟让那夏原给盗取而去!身为奉国太子,此行此举,真是无耻至极!”
楚国使臣们,也群情激愤。
既然耿冰言之凿凿说夏原确是盗取了他的佳作,这些人立刻出口成脏,高声叫骂。
“果不其然!夏原,我就说你绝无如此才华!”
“连续盗取耿老先生两首佳作,你简直是无耻至极!”
“夏原,你个废物,还敢说自己能作出这般宏伟的诗词?可笑!”
三皇子见楚国使臣再次在夏原的身上泼脏水。
心情极其激动。
他可不管夏原到底是否窃取了耿冰的佳作。
只要能够打压夏原,对于夏明熙而言,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于是,夏明熙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对夏原怒视道:“九弟,本以为你才华横溢,不成想,你的诗词,竟都是窃取耿老先生的作品!”
“你的此行此
举,跟那偷盗他人家财的鼠辈有何分别!”
夏原冷冷地扫了眼夏明熙,干脆一言不发。
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气得夏明熙脸色涨红。
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
面对本皇子,竟敢如此嚣张跋扈。
一旦让我抓住机会,将你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
我一定要不择手段,让你饱受痛苦!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否再摆出一副傲然之色!
奉皇额头青筋乱跳,目光将金銮殿上下尽收眼底。
尤其是耿冰的那一番话,气得他几乎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楚国使臣,真乃一群鼠辈!
那自称楚国文学大家的耿冰,更是鼠辈中的鼠辈!
夏原的每一首诗词,都无法在典籍中找到原文,然而,不论夏原说出多少句能力压耿冰的诗词,那老儿张口便是一句,夏原盗取了他的佳作。
论无耻至极之辈,当属此老儿!
奉皇算是看明白了,楚国无论如何,都想赢得文斗,即便赢得并不光彩,为了拿下文斗,他们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现如今,更一直在耍无赖!
但作为皇帝,奉皇也只能保持着皇帝的尊严,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身的心境。
“太子!”
夏原立刻跪地道:“儿臣在!”
奉皇盯着夏原,认真地询问道:“前前
后后,两首诗词,当真是你作的?”
闻言,夏原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的确是儿臣所作,儿臣绝不敢欺骗父皇,两首佳作,不仅是儿臣所作,更是儿臣方才刚刚想出的!”
“至于那耿冰,口口声声说他丢失了两首佳作,被我盗取而来……若是当真如此,天下人为何从未听过这两首诗?按理来说,就算儿臣偷盗原稿,两首诗也早已传遍天下!”
“这耿冰,活脱脱的欺世盗名之辈!”
耿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那,那是因为老朽认为两首诗还不够巧妙,有着诸多的瑕疵,老朽原本是放在书房,日夜阅读,想要查漏补缺。”
“谁知,竟让你派人前来,偷盗而去,趁老朽尚未广而告之前,你便吟了出来!”
夏原冷笑不止,一脸轻蔑之色道:“第二首诗,名为满江红,乃是本太子写给燕云十六州的,而放眼诸国,也就只有你们楚国在百年前有着匈奴之称号。”
“至于收复贺兰山脉,靖康耻,也都是写的我奉国失地,奉国史书!你身为楚国人,为何要替我奉国写出这样的一首诗词?你的一字一句,自相矛盾!还敢嘴硬?!”
“老匹夫!”
果不其然,他的一番推理,让原本还心生怀疑的奉国朝臣,全都变了脸色。
的确
如此,耿冰身为楚国人,怎会替奉国写要收复贺兰山脉?甚至将楚国人自己称为匈奴!要知道,在楚国,这可是大忌,要杀头的!
耿冰气得快发了疯,尤其是夏原最后一句老匹夫,骂得他满脸怒容,高声呵斥道:“废物太子,你废话少说!老朽以前是奉国人,写出此等佳作,合情合理!”
“你一个常年来饮酒好色之徒,岂能写出如此磅礴大气的诗词?”
“还望陛下明察!”
奉皇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耿冰。
心说,你竟然还敢让朕明察?
朕都为夏原感到憋屈!
他立刻看向夏原,黑着脸道:“太子,倘若两首诗词,果真是你写的,那就给朕狠狠地回击他们!让他们哑口无言!”
楚凝脸色一变,故作恼怒之色道:“奉皇,你此乃何意?文斗的规矩,便是不能抄袭他人,夏原却直接盗取耿老先生的作品,你难道要包庇夏原?”
耿冰也咬了咬牙,冷哼道:“看来,陛下是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