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要坦白,那就让他说说吗!
毕竟下官大小也是个县令不是?让人来做个书记,而后再让他签字画押,这不就证据确凿了吗?
而且就这样吃酒说话也是无趣,正好当个娱乐了,也让我听听这些个大胆的奴才是怎么欺瞒主家的!
往后我也可以查查我家的奴才,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不是?
当然了,你若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就当我没说!”
薛蟠哈哈一笑道:“嗨!杨大哥你这话说的!咱们这关系,什么外扬不外扬的?既然你想听,那就看看他要坦白什么吧!”
因对冯恩说道:“老冯,你的字写得快,去拿纸笔来记着!”
冯恩答应一声去了,其余人则是一脸懵逼:怎么这鸿门宴又改成审案的公堂了?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薛蟠道:“行了,你可以坦白了!”
“是!大爷让我坦白什么?”谭才问道。
薛蟠道:“少跟我装糊涂,便将你做过的混账事都说一遍!”
谭才答应一声,开始主动交代问题:“我三岁的时候失手打碎了我爹最喜爱的一个胆瓶,推在了我姐姐的头上,害得她挨了一顿好大。五岁时往别人茶壶里撒过尿;七岁扒窗户偷看寡妇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