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武夫可有。
而这一点白云生也早已发觉,遂说道:
“贺兰前辈谬赞了,方才在外面看前辈的身法绝非凡人之迹,不知可否告知真实身份。”
贺兰矍铄的眼光上下扫了一遍白云生,沉默少许,最终在一丝浅浅的苦笑中说道:
“你果真厉害。不错,老夫不是这芙蓉岛的居民,来此地只有两百余年。至于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岛民称我为贺兰,我便是贺兰。”
如此语气,白云生怎能听不出话中的弦外之音。
不过既然那些故事老人不愿多提,他也不好再问,遂转而说起了目前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在下初出岛野,对祖海所知甚少,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在白云生说这话的时候,贺兰起身拿了一罐酒,一只木舀,两只石杯,一边舀酒一边道:“你口中说的祖海老夫并不知晓,这片海域,名作鲛人海。”
“哗啦。”
天蓝色的酒水盛满杯子,白云生端酒杯于唇前,只觉酒香清淡,如这海风。
酒过三杯,白云生竟有了些醉意。
“异乡的酒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白云生在心里暗忖道,带着疑惑和好奇开始听贺兰口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