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磊闻声微微一怔,回过头去,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人,脸上立刻出现了笑容,说道:“胡经理,这小子今天打了我弟弟,我是在这里遇到他的,我在跟他讲道理好吗?”
胡经理冷冷地瞥了一眼陈语桥说:“今晚,白家老爷子要在酒店宴请贵客。不允许发生意外,这小子不长眼得罪了磊哥,的确该教训一下,但不适宜过度。”
胡经理冷漠地看着陈语桥,冷笑道:“小子,今天算你幸运,还不给磊哥跪下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如果我说,你们都要跪下来求我,信吗?”陈语桥面色平静如初冷冷的说道。
他们突然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一年中最有趣的事似的。
就在这时,一束闪烁的亮光前大灯照在他们身上,一辆劳斯莱斯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开了过来。
“卧槽!白公子到了,快把他带到一边去,打扰到白公子的贵客,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胡经理喊了一声,连忙半弯腰,脸上挂着笑容走了上去。
打开车门后,白子堂的脚刚落地。
胡经理眼里充满了笑容,奉承着说道:“白公子,一个冒犯了我们酒店客人的小子,我马上把他撵走,今晚决不打扰白公子的客人。”
但白子堂完
全不搭理他,径直朝陈语桥走去。
“你好,白公子,我叫贾磊,是陈江的手下。”贾磊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低声说道。
他当然认识白子堂,但是白子堂不认识他。而下一幕发生的事情,更是惊的他久久合不住嘴。
只见白子堂走到陈语桥前,小心地赔了个笑脸,恭敬地说:“陈先生,你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自己一个人先来了。”
四周鸦雀无声,大家都不敢相信地瞪着眼睛。
“特娘的,你这叫不打扰我的贵客吗?”白子堂突然回头,不由分说照着胡经理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胡经理被踢翻了一个跟头,一阵剧痛涌了上来,但也不敢哼哼,再次爬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直接跪在地上。
白子堂怒气冲冲,踢了胡经理一脚,后者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贾磊两眼隐含着恐惧,极度害怕看到陈宇桥,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遇到茬子了。
这时,有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小跑过来,额头上沁满了汗珠惊恐地说道:“白公子,不知道什么事惹您这么生气,还请不要见怪啊。”
但白子堂却一脚踢向对方的肚子,咬牙切齿地吼道:“是我最近比较低调,忘了我的白子堂是干什么的了?我的贵宾都
敢拦?”
那个矮胖的中年人被踹了一脚,仍然咧着嘴说道:“白公子,别生气,让我查一下,一定给你的客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胖胖的中年人马上来到陈语桥前,赔笑说:“陈先生,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很是抱歉,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陈语桥眼睛冷冷的扫过贾磊等人,他们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不用说白子堂,就是井鸿光也不是贾磊能惹得起的。
“这叫什么贾磊的,说要让我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很想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陈语桥浅浅的声音一笑。
“该死的,立刻把他老大找来。”说完这句话,井鸿光一脚踹在贾磊的膝盖上,直接把对方踹跪在地上。
“还在那傻站着,当真活腻了?”
此刻,贾磊的跟班没有一个敢动,如死一般的寂静,他们甚至不敢抬头。张伟一直怕的瑟瑟发抖,之前的意气风发早就不见了。
在蜂鸟市混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分量呢?陈语桥居然是白子堂的贵客,太震惊了。
很快。
贾磊的老板,潘刚慌张神色小跑出来,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朝着白子堂和陈语桥,均是躬身道:“白公子,是
我的错,我没有管好下属。”
刘文深吸了一口凉气,她傻愣愣的杵在那里,惊得犹如冷水浇身,陈语桥不是说他连工作都没有吗?
为什么会是白子堂的贵宾?
这个时候,又有一位中年人走过来,朝着白子堂微微顿首:“白公子,我与潘总正谈一笔生意呢。事情我已经听说,白公子放心,我与潘刚的这笔买卖不谈了。”
白子堂嗤笑道:“很明智的选择,虽然我看不上才一两亿的项目,但明天去我公司找我,这个项目我低价给你做了。”
那人激动莫名,不仅是因为这个项目白子堂同意低价合作,更因为只要结识了白子堂,在整个蜂鸟城,都可以横着走了。
潘刚心里在滴血,但他完全不敢发表什么意见。甚至,脸色都不敢露出一丝难看来。
潘刚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表明自己的态度,但现在他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狠狠瞪了贾磊一眼,说:“贾磊,你最好给陈先生一个解释,否则你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
贾磊吓的打了个哆嗦,唯一的希望也即刻破灭了。潘刚可不会因为他而得罪了白子堂,很容易理解,得罪了白家人,在蜂鸟市很难在立足。
所以,他连事情的起因都没有问,不管对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