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腔里压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动作一僵,动也不敢动。
幽采呼出热气,眼尾有些红晕,慢吞吞地望着他,低头看了一会后,像是很无辜道:“怎么办呀?”
裴曜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浑身滚烫,昏了头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稍稍拱起身子,去贴幽采的脸,躁热得快要疯了,嗓音低哑喃喃道:“怎么办啊……”
不止是燥热,腰腹紧绷得快要同一张快要断掉的弦,背后的汗浸湿了衣服,额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地搭在桀骜眉眼,整个人被折磨得呼吸都在发着颤,用脸去贴幽采,喃喃道:“怎么办啊……”
幽采低头,忽然呀了一声,抬起头仿佛很无辜道:“压着我的手了。”
裴曜贴着他,被折磨得快要疯了,鼻尖冒着汗,贴着他嗓音嘶哑,仿佛难以忍受一般闷哼着胡言乱语一会让幽采别管,一会又让幽采出去,一会又让幽采摸一摸水杯,水杯这会烫得厉害。
幽采目光狡黠。
他低头,刚拿出来水杯,握住水杯,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有人接过水杯,太过刺激亢奋。幽采刚握住水杯摸了两下杯盖,水杯就空了。
幽采懵了,低头看着被水泼湿的衣服和手掌。
裴曜也僵在原地,愣愣低头看着弄泼的水杯和一地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