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钟意意慌了神。
那畜生用的药先让她四肢软绵没有力气,然后又让她变得热情似火不受控制。
这才药发初期,可她就连刚才那声羞耻的呢喃都控制不住。
眼下唯有紧紧咬住唇瓣。
一双水眸似烟含黛,完全不知眼梢已悄然染上几分湿红。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陆少权稳稳落脚在一个山腰洞穴口。
视线无意中落到对方颈前的雪白,他平静无波地别开视线:“哪个村的?”
话完发现对方并没有愿意被他放下来的样子,反而双手一挽勾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冰凉苍白的唇就贴向他的。
陆少权连忙别开头。
刚想开口训斥,发现对方的脸红得很异常。
钟意意已经陷入了一片泥泞沼泽之中,一双腿都陷进去了。
她紧紧勾住对方的腰身,怎么也剥不下来。
双手发紧抱住对方,唇齿只想疯狂的索取。
哪怕他的呼吸,他凉薄的肌肤,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要。
“抱紧我,要了我。”
她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手指胡乱去撕扯男人布料粗硬的军装。
陆少权眉宇紧拧:“你中毒了?”
怀里的姑娘根本不能正常回答他的问题。
只见她嘤呢扭动着身体,四肢像八爪鱼似的难绕。
热情似火的吻让他避防不及,从嘴唇到喉结,一路凉湿而下。
陆少权脸色发黑,一只手稍加力度握住她的手腕:“别动。”
另一只手去腰间拿出特种兵特有的医疗包,那里有特殊针水解药,希望有用。
被他捏住手腕的关意意并不安分,制住她的手,制不住她的嘴。
体内的燥热急需找到一个出口,她寻不到那张性感的薄唇。
一怒,弓腰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