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在这时，玉佩又开始发热。顾清欢低头看去，发现这次是妖族的自然纹在发光。

“有时候，”老夫人突然说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早反而不好。清欢，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们顾家的孩子。”

顾清欢心中一震。前世祖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她那时候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这其中必有深意。

“砰”的一声，外面传来器物碎裂的声响。

“怎么回事？”老夫人问道。

“老夫人，”贴身婆子匆匆进来，“周世子要走了，老爷让小姐”

“不必了，”老夫人挥手打断，“就说我留清欢用早膳。”

等婆子退下，老夫人突然拉住顾清欢的手：“丫头，你变了。”

顾清欢心中一惊，但面上依然平静：“祖母说笑了，孙女怎么会变？”

“傻丫头，”老夫人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以为祖母真的老糊涂了吗？以前的你听到周世子来，早就飞奔过去了。现在却躲在这里，还说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