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么?”
景昱解释:“此处地势最为低平,又居于这聚落中心,气流洼汇之地,便是阵眼最佳之所。景宁,专心。”
镜明映雪双剑齐出,身若阴阳,剑花纷如落英,仿若无序,却又在移步间渐成封堵之势。
洛肴正闭目假寐,突闻一声厉啸,双目猛地睁开,只见阵中竟隐约露出女人的虚影,刹那红光大震,黑气弥漫,双色交织恍若彼岸丛中烟波浩渺,美极恶极。
真有东西作祟?洛肴仍然揣着一斗疑虑。
沈珺见势暗念束阴诀,长剑挥举,气凝如山,劲道却是正点“尺泽”穴即止,再一转腕,要点“天府”穴时,那虚影却将手臂猛地朝前一送,剑刃穿肩。
她竭力一挣,左臂当即被齐根削下,脓液四溅,随之痛极长啸,尾音厉极。
她被阵中灵意激得身形狂乱,时而疼极低俯,时而凄厉仰首,目眦欲裂,沈珺稳执长剑,在她昂首露额的瞬时白袍一掠,劲风飒然,剑取阙庭,灵息凝光,束阴阵阵眼落成。
不过一呼一吸间,那虚影便蓦地不动了。
景昱和景宁还悬着剑不敢落下,后襟都被汗湿了。
洛肴见阵法已毕,景祁也从屋外走进,说残尸皆失力伏地,景宁这才喘着粗气道:“看来正是阴鬼作祟,我们快些离开吧!”
洛肴若有所思地没吭声,忽然感到腰间硌得慌,一摸才发觉是散落钱币中的一枚,当下财迷心窍地握在掌中把玩,指腹随意地摩挲过铸刻的烙印——元丰通宝。
洛肴神色一凛,倏地坐起身:“不对。”
他直截了当地将钱币抛给沈珺:“这是元丰年间的钱币,每逢人皇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