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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洛肴一人,不由疑惑道:“景昱呢?”

洛肴合门、解衫,再往摇榻上一瘫,一气呵成。他将脸埋在软垫里,跟鲜鱼黏了锅似的,闷闷地说:“被映山那老头半路截获了。”

“修习需朝督暮责,暂且无暇他顾也情有可原。”沈珺又将目光落回书卷之上。

洛肴才躺了两瞬,旋即撑着臂似要起身,“现在那参苓白术散温度应当正好,我去给你端来。”

“躺下。”

语调之不容置喙,让洛肴罕见地呆了呆。

沈珺啧了他一声,道:“我又不是腿断了,该饮药时自己不会端么?”

“但那映山老头说,你还尚需静...”

“静养——”沈珺不耐地拖着音,抢在洛肴前把话补上,尔后神情缓下来,定定看了洛肴一眼,“你若是能睡着,我的心会更静。”

他放轻声量,“睡一会儿吧。”

洛肴只觉得那几个字不是从耳朵听进去的。

而是直接穿透皮肤在血液里砸起浪潮,热流奔涌过每一处神经末梢。尽管沈珺的下一句是“我怕你眼皮耷拉到地上,走路都看不清,一头撞得鼻青脸肿。”

洛肴翘起唇尖,摸出那只竹折的兔子,放在塌边轻阖上眼,小憩前突然想起景宁与人争执之事,便随口问道:“听闻仙君半月前在沧州拨了笔巨款。”

沈珺淡淡“嗯”了一声,“送去昆仑。”

听到昆仑之名,洛肴以为是却月观公事,于是没有再多问,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辰,谁料沈珺亦是前言不搭后语地倏忽提及:“那柄袖中剑‘续昼’,你准备何时认主?”

此刻洛肴已隐有睡意,意识模模糊糊,牛头不对马嘴地含混道:“...买不起...”

半梦半醒间,又是头痛欲裂、心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