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骨头重重磕在地上,生疼生疼。
这场变故始料未及,所有人都呆住了,丁斯时迅速跑过来背着她要去医务室。
其实那会儿不知道什么缘故,丁斯时冷她很久了,几乎是看见她扭头就跑的程度。他向自己跑来的时候,乔岁安一边疼一边还有心思抽出去委屈地想——还好,娇娇丁公主刀子嘴豆腐心,还是管她的。
她趴在丁斯时的背上,胳膊松松挂在他的脖子上,鼻音浓重:“丁斯时,好疼啊。我是不是跳不了了?”
少年骨骼还未完全长开,正是身高抽条的时候,怎么吃都不长肉,脊背虽然淡薄但也安心。细长的脖颈白皙,衣领里若隐若现藏着根红绳,挂着个刻着“平”字的核桃。
乔岁安也有一个差不多的,只是她的核桃上刻的是“安”字。那是他俩的妈妈在他俩一岁时一起买的。
校服外套上是一股熟悉的洗衣水香味,并不浓郁,淡淡地滑入鼻腔里,是干净的苍兰味。
丁斯时安慰她道:“没事,后面还会有很多次上台跳舞的机会。”
“可是这是初三最后一次活动哎。”乔岁安吸了吸鼻子,语气低落,过了会儿,她又小声说:“丁斯时,我是不是很重?”
她很体谅他的:“你如果累了可以放我下来,你扶着我点,我可以自己走的。”
“乔岁安。”他叹口气,声音自前传来,像被蒙了层纱,闷闷的,却依旧好听,乔岁安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你就算再重十斤,我也背得动。”
乔岁安没说话了,却还是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