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最后一朵粉色玫瑰花双手递给他,很是郑重,“喏,感谢嘛,我还是会的。”
丁斯时抿了下唇瓣,接过那朵粉玫瑰,小心翼翼地把它插在玫瑰的最中间,没有齐平,比其他玫瑰高了一截,很是醒目。
他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很可爱。
丁斯时抬起眼睛看她,努了努嘴:“嗯……好啦,现在我买了你所有的花。”
他弯起眼角:“叫我哥哥。”
比丁斯时大了一个月的乔岁安:“……”
乔岁安伸手:“粉色玫瑰不送你了,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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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头疼欲裂,脑袋都晕晕乎乎的,丁斯时推开房门,爸妈不在家,要么是去约会,要么就是加班。
他踩着拖鞋到电视柜旁边,弯下腰抽开柜门,从里面拿出根体温计,含嘴里量了下。
38.6。
果然是发烧了。
好在今天周六,不用上课。
外头的天阴沉沉的,实际上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天却暗得像夜里。
丁斯时吃过早饭后,翻了下药柜,打算吃点退烧药再睡会儿。结果翻了半天,不是过期的,就是过期的。
他叹气,只好换了身衣服,把自己裹严实了,勾过钥匙塞口袋里。右手小指像是被什么圈住了,他抬起来一看,是一个毛茸茸的兔子戒指,耳朵一蓝一粉。
丁斯时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摘下来。
他在门玄关处换了鞋,突然听见门外一声重重的跺脚声。丁斯时皱皱眉,手指拨开猫眼盖。
透过猫眼,就见乔岁安拎着个垃圾袋在门口来回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