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她才清楚地感知到这个“有点远”是个什么远法。
一个大型体育馆,他放包和手机在这一头,篮球场在另一头,中间隔了一片羽毛球场。篮球场上的所有人都统一穿着白T黑裤子,套着件紫色的套头篮球服。
别说脸了,也别说号码牌了,她甚至有时候连视线都会被羽毛球网挡住。
乔岁安:“……”
她沉默了两秒,在室友疑惑的目光中,打开阳台门进来滴了两滴眼药水,随后又匆匆忙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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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的初赛抽中是和六班比,在周一下午的那节体育课上打篮球赛。球场两边分别围了两个班级的人,聚在一起加油打气。
裁判哨声一响,体育委员率先抢到了球。
球场一侧,一班的人声嘶力竭:“加油!一班加油!顾杰与!冲!”
“一班一班!非同一般!”
罗落喊得正起劲,眼睛一抬,望向球场另一侧,蓦地一愣,戳了戳边上的林时蛰示意她看:“卧槽!阵仗那么大!”
林时蛰跟着望过去,同样也是一句“卧槽”。
六班的人音量比不过一班,拿出了横幅,高举着,视觉效果拉满。
“花里胡哨!”林时蛰撸起外套袖管,气势汹汹,大吼,“顾杰与!丁斯时!季也!张恰嵘!汤览博!冲!”
一班配合默契,六班终究不敌,裁判哨声响起,一班以五分的差距赢得了比赛。
丁斯时下了场,从边上的椅子上捞起自己的那瓶水,身侧有人靠近了,他扭过头去看。
女生拎着摄像机和支架,站在他身旁,见他望过来,笑了下:“同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