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竟敢偷袭老子!”
刚才被祁夜甩飞的男人终于爬起来,气急败坏的朝他们冲过来,就要向祁夜挥舞拳头。
“找死!”
祁夜面色一冷,大掌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拳头,然后又是狠狠的一摔,将高高壮壮足有一百八十斤的男人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我腰断了,报警……你们快帮我报警啊!”
高壮男人瘫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滚来滚去,止不住的哀嚎,已经无力再爬起来。
不过,介于他刚才的嚣张,围观人群包括工作人员态度都挺冷淡的,只让他保持安静,却无一人上前搀扶。
男人的老婆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女儿,小心翼翼的张望着,也是不敢上前。
“臭娘们儿,看什么看,快来扶老子!”
那男人黑着脸,将脾气撒向了女人,骂骂咧咧道:“都他妈怪你,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怎么可能这么倒霉,早知道老子就该在家里把你剁碎了冲进下水道,也用不着来这一趟了!”
“呜哇……呜哇!”
男人的恶劣,直接吓哭了女人怀里的婴儿,他的小女儿更是吓得脸都白了,瑟缩的躲在女人身后,抱住女人的腰,哭泣道:“妈妈,爸爸是不是又要打人了,爸爸好可怕,我好害怕!”
“乖囡囡,不怕不怕啊,这里有这么多热心的叔叔阿姨,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等妈妈和他办好了证件,他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们了!”
女人柔声安抚着小女孩儿,又耐心的哄着哭泣不止的小婴儿。
“妈的,你个毒妇,咱俩好歹夫妻一场,你看我腰断了,居然扶都不扶,老子今天还就不离了,老子以后名正言顺的揍你,你拿老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的捂着腰,变态一般的,冲自己老婆和孩子骂骂咧咧,语句里满是威胁。
“畜生!”
江遇暖在旁边,已经气得不行了,指着男人骂道:“你也知道你们夫妻一场,你跟她讲过半点情分吗,她只是嫁给你,不是任你打任你骂的所有物,你要是敢再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她光是在旁边听着,就可以想象平日里这个男人对他老婆孩子有多恶劣了,肯定是又打又骂,家暴成性。
让人无奈的是,在现有的法律下,婚姻好像给男人打老婆罩上了一层保护罩,打陌生人会被判刑,会赔钱,但是打自己老婆,只会用轻描淡写的‘家暴’两个字概括,结局往往是劝和不劝离。
“哈哈,笑死人了,你谁啊,你跟我没完?”
男人彷佛看笑话一样,冲着江遇暖哈哈大笑,“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打老婆的,我打她是她该打,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关起门来警察都管不了,你能管什么?”
“我今天也把话放这里了,我就不跟她离,我想打她就打她,想骂她就骂她,你不服气你报警啊,你看警察管不管!”
“你,你这人……”
江遇暖自诩遇到的泼皮无赖不算少,但渣到这男人这种地步的,还真不多见,一时被气得胸口疼,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祁夜身为南城首富,原本是不屑再管这些琐事的,他看了一眼江遇暖,见女人被气得小脸通红,不觉也被气到了。
“管不了是么?”
祁夜眼神一冷,然后看着男人的手掌,抬脚狠狠踩了上去。
“啊!”
大厅里,瞬间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痛,痛……”
“现在告诉我,能管吗?”
祁夜声音冷冷淡淡的,但是脚的力道,却不断加重,像是要把男人的手掌踩碎。
“啊,能,能管,能管!”
男人已经痛得直冒冷汗,结结巴巴的求饶,“我,我知道错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该求的人,不是我。”
祁夜眼神更冷了,凌厉得好像一把锋利的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那男人也不是傻子,连忙朝着江遇暖道:“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刚刚不该骂你,你……你快让你男人放了我,求……求求你了!”
告饶的过程中,这男人和围观群众怎么也想不通,都是来办离婚的,咋这俩的感情,比那些来领结婚证的还要好,尤其是这男人对这女人,未免也太护着了?
“你该求的人,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
江遇暖俯视着瘫坐在地,苦苦哀求的男人,眼神和祁夜一样冷漠,彷佛在看一只惹人讨厌的臭虫,要不是还有法律这条红线束缚着,她都想一脚踩死他。
“我……我……”
那男人看向了他的老婆孩子,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要让他低下头道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来说,更是要他命一样。
“不肯?”
祁夜微眯着眼,耐心被耗尽,更加重了脚的力道。
“别别别,我道歉,我道歉……”
男人感觉自己的手掌都快要被踩烂了,也顾不上什么一家之主的面子不面子,朝着他老婆孩子狂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和孩子,你快让你朋友助手,不然我手要是断了,你以后一分钱抚养费都别想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