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张口欲言,却被他强势而又热烈的吻给堵了回去!
华贵华贵的凤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挡在身前的桌椅都被人一脚踢开。
赵姬裙下的两个空酒壶滚了出去。
宽大的凤袍再也遮掩不住她那诱人的曲线。
成熟和青涩不是一回事。
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变得汹涌澎湃。
太后算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叫万劫不复!
这些都无关紧要。
这一夜,赵姬纠结了很多次。
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可是这一刻,已经抛开一切。
夜更深了,烛光从红色变成了粉色。
赵姬的酒意早醒了过来。
突然间,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锋利的指甲死死掐住陈墨的双臂。
“你大胆!”
陈墨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懵了。
我都教了你多少次了,你还想反悔?
我们到底是不是无情?
他还以为太后已经吃饱喝足了,要翻脸了。
赵姬昂着头,傲然道:“我是太后,怎么能屈居人下?”
陈墨满脸古怪。
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赵姬柳眉一挑,没好气道:“你给我下来,我上去。”
真的假的?
你怎么不早说?
吱嘎!
厚重的大门微微一响。
陈墨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
原本守在门口的宫女们,此时已经远远的站在那里。
只有那个被离舞附体的侍女守在门口。
面无表情,宛如一尊雕像。
直到陈墨出现,她才回过神来。
陈墨感应到了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
这个侍女是绯烟炼制出来的傀儡,虽然没有情绪波动,却也能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刚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肯定也听到了。
陈墨一走,众女侍从便陆续进入寝殿。
寝宫之中,倒也不像众人想象的那般乱糟糟的。
只是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酒水洒了一地。
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太后的身影。
不过,刚刚卷起来的帘子,却已经放下了。
两名宫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掀开帐帘一看,太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的身上,盖着一条大红的毯子。
白天的凤袍叠得整整齐齐。
她头上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整齐的码放在梳妆台上。
两名宫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不得不说,国师还是很细心的。
赵姬红润的小嘴微微翘起。
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
俏脸绯红一片,精致精致的耳尖也染上了一层红霜。
让她那张本就娇艳欲滴的脸蛋,平添了几分妩媚。
宫女见太后平安无事,难得她还能安然入睡,自然也不敢打扰她。
两名宫娥放下纱帘,悄然退下。
另外一边,几名宫娥正在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清酒洒在地上,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一名宫女拾起滚落在地的酒壶,将其捡了起来。
轻轻摇了摇耳朵。
却见那几坛酒已经空了。
她低头看着地面,心中不由升起一丝遗憾。
这么好的酒,就这么扔在地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陈墨回到山庄,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府中的侍女们已经起床,开始收拾屋子,准备早饭。
陈墨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插在腰间,朝着主楼走去。
没想到太后娘娘还挺有活力的。
腰都快断了!
陈墨推门而入,正在房间里梳洗打扮的惊鲵回头看了一眼。
“夫君,你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
也不知道李墨到底是早还是晚。
说他很早就回来了吗,他一夜没回来。
说晚吧,他天还没亮就回来了。
李墨摸了摸脑袋,走到惊鲵面前。
“夫人起的好早。”
惊鲵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柔声道:“人家总是起得好早。”
除非是特殊情况,比如陈墨跟她睡在一起。
惊鲵每天都会起得很早。
这是在杀手生涯中养成的习惯。
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杀手了,而是杀手的首领。
惊鲵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一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闪烁着点点星光。
陈墨不太确定。
这种感觉,就像是偷吃了母亲亲手做的零食,还在犹豫要不要坦白。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惊鲵。
如果不是惊鲵的大度,他的家也不会如此热闹。
陈墨走上前去,将她转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