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人家尸体,你咋就知道人家死了呢。
万一人家活着,跑别的地方去了,你这不吃不喝的,自己先折腾死了,那可真就是,再也见不着了。”
心里话,反正这男人也不待见自己,公公还非得让自己来劝,劝妈个巴子。恨不得扇这男人几耳光。
你说说你有喜欢的人,你还娶我干啥呀,这不纯属于祸害人么。
所以她劝得也没有好声好气。
哎,你别说,陈俭就这么贱,他爹、他姐姐、他哥都好言好语地劝他,他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
结果贾秀云恶声恶气地,他反而还听了。
一把抓住贾秀云的手,激动地说:“你也说刘玉蓝没有死吧!嘿,我就说我的小蓝子,没有那么容易死!我一定好好活着,等小蓝子回来。”
跳下炕,还找饭吃,找水喝了。
陈厚魁看得老怀大慰,摸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笑眯眯地想:“这孩子还是听媳妇的话呀!瞅瞅,家里谁劝也不听,媳妇一劝,就知道喝水吃饭了。
要说还是秀秀的主意好,给他娶了媳妇,知道听媳妇的话,这就懂事多了。”
贾秀云看着公公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心里一阵狂吐槽:“就这还好意思笑,瞧瞧你这狗儿子的孬孙样,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奇葩。
也不怪能有这样的儿子。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实在是对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