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家这小野原二郎,那自小练就的忍者功夫也是了得,他闭气装死过程中,没睁眼睛,就感觉,有杀气!
跟个滚地葫芦一样,滴溜溜就滚一边去了,把刘胜利照他心口窝打出去的这回旋镖,就给躲开了。
嘿,刘胜利一瞅,行啊,别说,这黑袜子还有点绝活呢!
伸手“刺棱”一声,又是一镖,就说你不是有绝活么,那我干到你疲于奔命就结了呗。
我就看这院子,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能滚到哪里去!
小野原二郎这回不敢装死了,人家这是发现他没死呀,那自己再装还有啥意义了,跑吧!
“腾”一下就蹦起来了,手里有那日本忍者必备的翻墙越户工具苦无,“嗖”一声,苦无就被他给撇院墙外头去了。
结果,太害怕了,扔过头了,本来这苦无应该抓墙头子上,他借力好顺着拴在苦无上头的绳子,爬上去。
这下好么,虎啸帮那黑老大黄彪,正亲自带队,蹲墙外头埋伏着呢,忽然“啪叽”,一个黑乎乎地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一下子就扔他跟前了,好悬砸他脑瓜子上。
这黄彪能干么!
自从他做了黑老大以来,这都多久没人敢这么藐视他,往他脑瓜子上扔东西了。这不是冒犯他么,啊,这八成就是过去人说的,敢撂他虎须子。
“谁?”黄彪早就听见里头打起来了,这时候也不用隐藏了,大声喝问。
麻蛋,别让他知道这是谁扔的,但凡让他知道了,抓住那小子,就让他把这黑乎乎地鬼东西吞下去!敢砸他脑瓜子,他就要让别人脑瓜子开花!
那谁能回答他呀,反正小野原二郎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自顾不暇,俩小眼睛四处撒摸,寻思从哪里能逃出去呢?
自己刚才扔这苦无好像还扔过头子了,墙外头的人都喊上了。
现在明显自己不能再爬墙头子跑了。
哎,他瞅来瞅去,有女人,有女人呢!而且这女人看起来,在这里头那地位还不低,这些人都听她吆喝。
那自己要是把这女人制住喽,是不是就可以威胁这些人放自己逃生。
你说你来就来呗,你倒是做好功课呀,这赌场老板是个女人,而且还不是个善茬子,你就不多了解了解再来。
结果,好么,这下子踢到铁板上了,他刚一窜过去,想一把擒住董翠花,结果,董翠花照他肚子上,“哐唧”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得这个寸呢,把他踹得“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远,一个屁股墩儿就坐地上了。
坐地上他还懵呢,这女人,咋就这么大的力气呢!差一点就把他给差点踢飞喽!
董翠花本来也没这么大力气,这不是正好赶到这儿了么,无论角度啊,力道啊,都出奇地顺当。一脚,就把小野原二郎给踹墙根去了。
要说董翠花自己也一愣,嘿呦,自己这是功力大增了还是怎么地,这么大地力气呢!
别的人该干啥干啥,没人往这边撒摸,那打扫战场也是有讲究的,事情多着呢。
只有王老虎“妈呀”一声:“哎,我说董少东家,你这是干啥呢?好好的你踢他干啥呀!踢坏了,我还上哪里能找到这么完美的尸体,让我赶呢!”
“你说这是尸体?我呸,你是不是瞎!你睁大你那俩狗眼珠子,好好给老娘瞅瞅!麻蛋,这是个大活人,是正要逃跑的大活人!”董翠花都气乐了。
“还有气?活人?”王老虎拍手打掌,简直痛心疾首啊!
好容易等来一具完美尸体,自己都想着先赶一下子,好好练练手了。结果这,你说说咋就是个大活人呢!
不过,王老虎眼珠子一转,现在是活人,待会打死他,不就成尸体了么。
嘿嘿嘿,不愧是我,王老虎!厉害,点子就是多!
“哎,你们大家伙都别跟我争,这人交给我了!我保证把他好好打死,半点不碰破皮儿,不然万一血呲活啦地,赶尸的时候,不好看,膈应巴拉地,瞅着还吓人!”王老虎嘿嘿笑着,就奔小野原二郎去了。
小野原二郎在中国也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中国话听得半懂不懂的,就听出来,这人好像是要来杀自己的。
那他能坐以待毙么,当下就摸到兜裆布里头的毒药,摸出来,就要冲王老虎撒过去。
这撒上一丁点,那就交代了。因为这玩意小野原二郎自己都没解药啊,毒性大着呢。
刘胜利那眼睛多奸呢,一瞅,不好,这小日本鬼子要使出下三滥的东西!
甩手一镖,就把小野原二郎这手腕子给钉上了。“啪嚓”毒药掉地上了。
可给小野原二郎疼坏了,赶忙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抱着受伤的手腕子,嗷嗷叫唤。
咱也不知道他叽哩哇啦地都叫唤些啥,反正不能是啥好听的就是了。
估计是骂人,说刘胜利他们不讲武德啥的。
王老虎幽怨地用小鹿眼瞟着刘胜利:“嘤——老爷子,你把我的尸体破坏了——”
就这小眼神,就这小调门,把刘胜利好悬整吐了。
你说你一个糟老爷们,整这表情语调干啥!
咳嗽一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