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秀要想用到徐艾蒿的毒药,去报复日本鬼子,那肯定得了解透彻了,才能实施计划。
于是就详细的问徐艾蒿,如何下毒,多少份量能毒死多少人啥的。
徐艾蒿对于用毒,那可是行家里手啊,她天生好像就对毒物比较敏感,兴趣特别大。
反而是医术,学的还真就不如毒术更出色。
一说起来,什么动物性的毒药,蟾酥的毒、蛇毒、蝎子蜈蚣的毒……
植物的毒,什么川乌、马钱子啊,还有千变万化的毒蘑菇······
还有仙姑教给她的那些日本鬼子实验室里头,好些毒剂的用法用量·····
那简直是如数家珍。
钟先生家里头祖辈有一个人,特别擅长用毒。
留下的那些毒药方子,经过炮制,几味毒药放在一起,根本就是无色无味,吃了后,发作起来的症状,没任何症状,就是一头栽倒在地,任何就嘎了,还都没有解药。
陈秀秀听得那是两眼放光啊。
朝徐松柏抱拳说道:“我觉得艾蒿妹子的想法挺好,希望你能支持,艾蒿只管配置毒药,我来想办法给日本鬼子投毒,这样艾蒿就不会有危险了。
抗日需要各行各业的人才,这样大家一起努力,才能早日把小鬼子赶回他们的小破岛去。
你看怎么样?”
徐松柏在仙姑身边多年,自然也非常爱国,一听陈秀秀能保证她妹妹安全,不会让她轻易涉险,只是配置个毒药,也就答应下来。
陈秀秀知道万事都需要钱,那些毒药也不是遍地都是,随便从地上就能捡到的。
给徐艾蒿拿了两根金条,让她现在就着手开始配置,越多越好,最好能耐高温。
就是经过炖煮还能保持药效,如果钱不够,再跟她要。
徐艾蒿推开陈秀秀的金条:“这点毒药的钱,我还是有的,你们人多,花销大,你留着吧。三天后,我把毒药给你准备好。”
“新年到,放鞭炮喽!”过去的孩子都盼望着新年,多少能吃到点好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街上小商贩已经不多,都是让日本鬼子吓怕了。
很多都怕被日本鬼子抢了货物,那还不如不出摊呢。
但也有胆子大的,依旧摆摊,不过这些摆摊的,那可不是普通人。
这些是‘在家里的’人,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更有自己的章程。
你看是一个摆摊的,其实,还有其他同伙,隐藏在一旁,给他们放哨。
一旦有日本鬼子过来,人家一打信号,那边就收摊跑没影子了,让日本鬼子想抓都抓不到。
日本小鬼子撒丫子撵,那也撵不上。
人家“在家里”的有自己的秘密通道,呲溜一转就没影。气得日本鬼子哇哇直叫。
但是上面有任务,这些日本鬼子也没办法,大冷天的还得继续扫荡。
大年三十这一天上午,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大爬犁,上面放了好些年货,有鱼有肉,有鸡有鸭。
路过的人一瞅,都羡慕得流口水。过去那年代,过年能吃上鸡鸭鱼肉的,都得是大户人家。
普通人家,过年这一天,大人小孩儿能凑合吃一顿饱饭,都不容易。
路上挺滑的,一走一呲溜,那男人明显怕把爬犁上的东西摔了,也不敢走太快。
正谨慎地小步拉着爬犁在路上走着呢,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哎,前头滴,站住站住,不要动,给你钱,东西滴拿来!”
男人回头一瞅,妈呀,一群日本小鬼子,吓得赶紧拉着爬犁就跑。
要是真信了日本鬼子给钱的鬼话,那都是傻子,现在是能跑多快跑多快呀。
他在前头拉着爬犁嗷嗷跑,日本鬼子在后头就嗷嗷追。
边追还边喊:“停下!再不停下,死了死了滴呦!”
一瞅男人还在前头死命拉着爬犁跑,日本鬼子“啪啪”就是两枪。
男人一听到枪声响,吓得“啪叽”就摔了个狗啃泥。
爬起来东西也要了,扔下爬犁自己就嗷嗷窜进小胡同子里头去了。
日本鬼子看男人那狼狈的样子,加之得了东西,高兴得嘻嘻哈哈地,叽哩哇啦交谈着,拉着爬犁回去复命去了。
他们本来的目标就是抢东西,见东西到手,也不追男人了。
就见跑进胡同里去的那男人,并没有跑远,而是躲在一处墙角边,探出个头,偷偷看着日本小鬼子。
见他们把东西全部拉走了,不但没有难过,反而高兴的咧嘴一笑,心里话:
“吃吧吃吧,吃死你们这帮狗日的!
吃完了你们这群畜生好快点去阎王殿过大年!
让阎王爷把你们这些恶魔,送到十八层地狱里头,好好享受享受煎炒烹炸的待遇!嘿嘿嘿。”
转身撒丫子就跑了。
就见他一路小跑,来到一处民房里。
他推门进去,里面一大帮人,都在嘁嘁喳喳的说话。
那些人一看男人回来了,七嘴八舌地就问:“张老四,交代你的事儿办成了吗?日本小鬼子没有怀疑什么吧?”
这叫张老四的男人,把头上戴的狗皮帽子,和手上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