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倒了,还是让你弟弟跟着去了。
这次,我估摸着,人家夜探咱们马家,弄出这么大动静来。
应该不止是为了救水牢里那仨人,更有可能是你弟弟在人家那边,不知道干了啥,又说了啥,把人家给激怒了。
人家才派人来了这么一出敲山震虎。
不信,你再派人过去问问,就知道我这话,说得对不对了。”
马宝贵一想自己弟弟那臭脾气,得,还真有可能像赛貂蝉说的那样,今晚上人家来报复自己,有自己弟弟的功劳。
可他惯来不愿意别人看轻他弟弟,即便弟弟真有哪里做得不对,也只有他这个当哥哥说的,没有旁人质疑的道理。
于是把话题一转:
“麻蛋的,我看天宝镇上的这帮子胡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打量着乡里乡亲的,不愿意跟他们撕破脸,起龌龊。
寻思着派人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别从咱们这里动手。
结果呢,好家伙,真是给我好家伙。
竟然给我来这一出,半夜往我脸上画东西。
信不信给我惹急眼了,我直接把情况往日本鬼子那边一报,我还不管了呢。
等天宝镇那帮子胡子来劫火车,自有日本鬼子对付他们。
我还就不信了,日本鬼子如果提前知道消息,设下埋伏。
天宝镇那帮子胡子,还能全身而退?
哼,让他们跟我瞎嘚瑟,还敢半夜三更来吓唬我。
当我是软柿子,谁都能上来随便捏咕两下子呢?
呸,看我马宝贵坑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