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物业给房子通水”。
房子里唯一碍事的虫离开了,安瑞看着怀里的大宝贝,轻轻问:“可以吗?”
诺拉微笑着,苍蓝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濡慕和深深的爱意,抬起手,主动解开了腰带,再次说出了那句已经说了好几次的话。
“请雄主享用。”
*
从沙发到卧室,又转战到浴室,安瑞半年来地锻炼终于出现了些成效,在药力的作用下不知疲倦,最后还是诺拉先支撑不住,主动开口求饶。
军雌疲惫地浴缸里,看着水面上漂浮的一抹血丝,耳尖红得滴血,想换次水,却又疲惫得连指尖都不想动。
他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雌训里会规定雌虫在服侍过雄主之后要主动伺候雄主沐浴,这根本不可能好吗?
还是说只有他家雄主这么厉害。
被雄主弄成这样,他好给军雌丢虫啊。
诺拉也有些羞愤地闭上眼,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出下午的情景。
之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伺候会很疼,雌虫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耐痛力,甚至耐痛力考核是他们期末成绩的重要组成部分。
他曾经也偶然一次碰见过德雷克幸自己的雌侍,他甚至能从那只亚雌的眼睛里看到绝望和麻木。
所以刚刚伺候安瑞之前,他其实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就算再疼,他也会为了安瑞忍下去的。
然而,真正开始之后,诺拉发现除了最初有一点胀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更算不是疼痛。
雄虫会叫他“宝贝”,会很用力的吻他,在他身上留下美好的痕迹。
就是时间有点太长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