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曲城县,他官最大能做主。
县丞双手接过图纸看了看,然后交给手下人去办了。
朝廷并没有这项预算,不能用公款。
到时候花了多少钱就回来报销,新县令可是个有钱人。
一群人还挤在这等待县令吩咐。
季汐问道:“县中可有堆积的公文?拿来给我看。”
在其位,谋其政。
他可不想像庞士元当县令时那样,因为不理县务而被免官。
庞统,字士元。
衙役们听到这话顿时惊讶了,新县令一来就要办公?
上一任县令的官是买来的,从来不理县务,只顾着收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升官发财去了。
县中事务堆积如山也不见处理。
县丞简直不敢相信,试探性地问道:“是现在吗?”
季汐看了县丞一眼,“当然。”
县丞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朝季汐拱了拱手,接着领着县尉以及数十名衙役去搬公文了。
大堂里的人基本上都走空了。
季汐:“……”这是有多少堆积的公文,要这么多人去搬?
事实并没有让他失望。
衙役们搬来了如山高的竹简,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季汐:“……”
一连几日,季汐都在县衙里处理县务,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曲城县一富户家内。
王氏热情地招呼道:“宋神医,这是我郎君最爱吃的酸菜。我侄儿从琅琊带来的特产,你一定要尝尝。”
一桌丰盛的菜肴中有一碟酸菜。
王氏的儿子附和道:“这酸菜是我堂弟特意捎来孝敬我们一家的。”
每个人桌案上的菜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