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询的人要么一问啥也不晓得，要么一通乱讲生怕引火烧身，大抵是一些贪生怕死又自以为聪明的发言，听得他手中的茶盏好几次都想砸向那些蠢货。一堆人里好不容易能提供有用线索的几个亲历者，但杂乱无章的证词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

只粗略得理出出了几个重点，一是天香楼的妖怪似乎与什么人打斗，多半是那个黑衣人，二，少数几个见过黑衣人的说看到黑衣人似乎被妖怪暴击，三是妖怪是被激怒了而且受了伤，放出的蝙蝠后来都死了，若是妖怪死了妖法自然也会消失，这是人族对妖怪的常识之一，大妖怪应当已经死了。

“若蝙蝠妖怪被黑衣人杀死，为什么要来这天香楼？妖怪就在天香楼，他怎么知道天香楼有妖怪？几天前凤紫金的死就是被吸干了血，黑衣人来杀妖这是算准了妖怪的出没路数，不想让别人知道才穿了一身黑衣，大火又是不是他放的呢？还是妖怪要跟他同归于尽所为？”

戚云武对自己的推理越发着迷。